“如何?我摔死的话,你就好把我吃掉了?哦对,你是画皮么,只要有块人肉,就必然能够吃的吧?”他冷冷讽刺,口气刁钻。从刚才一向压抑的憋闷,仿佛一下找到了出口,瞬息就被她淡然的言语给一下挑破。
蝶衣也是有些严峻,紧紧咬了唇,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八王看他们如此模样,呵呵一笑,接着说:“不过你们也别焦急,阿谁叫汪云的小子亲口说,他一天只能医三小我。以是呢,我们还是不消担忧的。”
“恩,没甚么。就是你若不幸摔死,我好替你收尸。”汪筱沁淡淡的扫了一眼他左边的胳膊,被他用真气压抑住的伤口,明显是刚才跳下去却还是失手不谨慎划伤的。她伸过手,拉起他的胳膊,一挑眼,对上他显是活力的神采。
汪筱沁手一抖,挑开烂肉的血针忽视间一下刺进了大半个。可寒瑟仿佛感受不到那疼痛普通,瞳里的色彩染墨重彩,灼灼若顷刻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