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你儿子。”陈烈抬眼,视野轻飘飘地从她脸上掠过,又低头哄着孩子,“没人跟你抢,连个孩子都哄不好,还想带孩子?”
边放一听,好笑得夸大了,“哥你太夸大了,就个小娘,我还怕她把给我如何着了?”人就是这模样,非不让碰,偏想碰,他性子就这模样,眼瞅着那被丢在地上的东西,眼睛里全然是兴味,“刚才那是奶?”
边放点头,话是他是听得的,也服膺取的,“我晓得的,我们老头子说了,今早晨得回家用饭,再不回家用饭,他非得做了我。”
本来在哀伤本身的景灿灿这会儿也跟着站起来了,她红着个双眼,小脸儿灿白灿白的,比平时还要白上几分,白日那些见到卫殊的欢畅劲儿快没有了――她内心只能有卫殊的惭愧,那些叫她想起来就感觉本身脏的事,更叫她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