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杨摸了摸怀里软乎乎的小东西,托着他的小屁股站起来,看向苏寻,温声道:“今晚你跟小宗睡主卧。”
走到沙发前坐下,苏小宗扔下玩具趴到他腿上,翘起一条腿扯着他的浴袍,蹭蹭蹭爬到他腿上,陆程杨伸手提了提他,苏小宗心对劲足地跨坐在他爸爸腿上,小脑袋往他胸前一歪,密切地蹭蹭:“爸爸,我想睡觉。”
苏小宗第二天早上醒来,发明大床上只要他一小我,揉了揉眼睛撅着屁股从床上趴下来,出去找他的爸爸妈妈。
赤着小脚丫吧嗒吧嗒跑到客堂,没人,又吧嗒吧嗒跑到厨房,爸爸必定在厨房做早餐。
陆程杨低头重重亲了她一口,“我没疯,我把他抱去儿童房,或者把你抱走也能够……”说完撑在她身上,沉沉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她的答案。苏寻感觉如许太害臊了,为了那甚么,如许太决计了,的确耻辱心爆棚,她实在开不了口说“好”,连呼吸都快严峻得停下了,“你就不能等等吗……下次……”
“爸爸,妈妈是不高兴了吗?”苏小宗搂着陆程杨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
陆程杨愣住脚步,跟苏小宗一齐看向苏寻,沉沉问道:“好吗?”
苏小宗捧着杯子牙刷,很不明白的问:“爸爸,妈妈不在房间啊……她在那里,睡……”明显昨晚爸爸妈妈是跟他一起睡的啊。
“爸爸!”他跑到门口大喊一声,成果傻眼了,厨房里也没有他爸爸。
他们之间已经跟之前不一样了,她也变了很多,实在他也一样。
之前她总觉得陆程杨负她,以是她很想健忘他,可要健忘一个曾经深爱过又伤过本身的人真的很难,苏寻每次想起他老是又爱又恨,有很多的不甘和无可何如,她一向觉得本身是最大的受害者,可究竟奉告她,不管他曾遭受过甚么,不管他够不敷强大,她都是在他的羽翼下被庇护着。
陆程杨哈腰抱起一脸茫然的儿子,走到卫生间把他的小凳子拉出来垫在他脚下,这才说:“妈妈在睡觉,不要吵她。”把挤好牙膏的小牙刷递给他,小杯子塞他手里。
苏小宗等候的眼神让她说不出回绝的话,再一想儿子也在,陆程杨必定不会这么禽兽,在两父子神同步的目光下,苏寻缓缓点头。
苏寻亲了他一下,苏小宗高兴地跑了,吹好头发回身,就看到陆程杨系着浴袍走过来,身材高大矗立,小腿苗条肌肉均匀,胸口微敞,看起来……挺性-感的。
陆程杨声音决计压得很低,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好听,能够是累了,苏小宗不到三分钟就睡着了,就连苏寻都被陆程杨低醇磁性的声音哄得快睡畴昔了,直到睡着的苏小宗被他挪了个位置,那小我从身后抱住她,她才猛地复苏。
昨晚明显是三小我一起睡的啊,为甚么早上醒来爸爸和妈妈都不见了。
苏寻整张脸都快烧起来了,还没反应过来,整小我就已经被陆程杨扔到了客卧的床上,很快就被他压住,更深更狠地吻了下来,连回绝的机遇都不给她,双手谙练地扯下她衣服,伸手到腰间拉开系带,身上的浴袍一刹时就被扔到床底,相互坦诚相待,苏寻没想到会生长成如许,被他过于激-烈-热-情的情-欲吓到了,手碰到他腰上背后的疤痕时,身材和心同时软了下来,指尖在他背上悄悄抚过,像是要抚平那些伤口,想到这些伤痕要跟着他一辈子,内心就难受起来,当时他必定很疼。
“嘘。”温热的气味喷洒在她颈后,陆程杨的声音压得更低了,语气里仿佛带着几分戏谑,“我想干吗?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