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随口一问,还是病急乱投医……不管哪种,华霖都感觉不普通,不由得伸脱手去探她的额头,“你莫不是病了?从范府返来整小我都不对劲……”
她与靳大人素不了解,如何能够特地叫了凤梨酥给她……这应当是二哥叫的。
她问的时候,神采带了几分慎重。
先不说靳世林是朝中正二品的大员,又是都察院的都御使,为免人闲话,平常是极少往其他大臣家里去的……就说他本身,长年不在家,就算靳大人真的来过,他也不成能会晓得。
靳世林身边的保护领着华槿兄妹去了靳大人隔壁的配房,小二笑盈盈地端了吃食上来,华霖在范家折腾了半天,也感觉有些饿了,顺手就拣了点心来吃。
华霖讪讪地收回击,道:“你的性子二哥莫非还不体味?”神情很受伤地站起来往门外走,“你就当你二哥好乱来吧……”
华槿点头,挽着父亲的手,笑眯眯地出了房门,一边说:“方才等您的时候,就吃了些点心垫肚,现在倒不感觉饿。”
华霖想到父亲模棱两可的态度,还是忍不住叮咛华槿:“就连父亲面前也别提……父亲为人朴重,是极不喜好别人拿少卿的位子说事的。”
华槿悄悄嗯了一声,内心非常欢畅,比及华钊谈完事返来了,她就笑着迎了上去,“父亲,您跟靳大人谈得如何样?”
华钊想到靳世林想拿他当出头鸟就一肚子的气,但看到女儿笑弯的眉眼,也不忍心在她面前提及这些,安静道:“不过说了些朝堂上的事,那里有甚么好不好的,倒让你们等了我好久……你们应当饿了吧?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快些归去吧。”
华霖让她坐了下来,轻声说:“你也别担忧,靳大人既能在都御使的位子上坐了几十年,就申明他为人还是非常朴重的。父亲行的正坐得端,信赖他不会、也不能把父亲如何样。他此次来找父亲,应当也是为结案子的事……”
毫不会让宿世那样悲惨的事再产生了!华槿悄悄握了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