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这件事到底是谁负了谁,我们做外人的很难说清楚。不过最后锦瑟能从良以后还要义无反顾重新归去,确切叫人唏嘘。或者在锦瑟的内心她对那小我的死守已经成了一种执念,她已经不在乎那小我会不会来,只想守住一份豪情吧。阿默,你如何了?当初五娘讲故事的时候你但是一脸的嫌弃,跑到内里去了。对了,你说锦瑟等着的那小我会不会和长留有干系?阿谁屏风上的玉石清楚是长留的灵玉,并且五娘说阿谁玉石是――”漫天接下来的话被笙萧默堵在了嗓子眼。
漫天对着五娘还不算讨厌,感觉她谈赋性还算是纯粹,并没多少风尘味,漫天接过来阿谁香囊对着五娘伸谢:“好精美的香囊,这个流苏也是精美的很。”
“本来你们要走了,也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也没甚么好送的,这个是一点小玩意,是我亲手做的,叫小娘子见笑了,送给小娘子玩吧。”说着五娘拿出个精美的流苏出来,上面缀着个香囊,披发着好闻的气味。
“我感觉穗子打的很精美,阿谁锦瑟也是个不幸的女子。痴心女子负心汉,真是一贯如此。”想起来五娘说的阿谁故事,漫天有些唏嘘起来。
漫天的心机都在失窃的神器上,可惜笙萧默的心机却不在此:“是福不是祸,该来的老是要来。大师兄是至心的想要历练你,他是看出来,此后能支撑起来长留的也就是你了。”说着笙萧默玩弄着漫天挂在衣带上的香囊:“你如何还带着这个,不过是普通常见的避暑药材也没甚么特别的。”
“十一师兄放心,我必然会极力帮手的。只不过你可别嫌弃我倒是帮倒忙啊,我给你带了礼品,等下给你送去。”漫天对着十一招招手,同在摩严门下,落十一对着漫天还是很照顾的。
漫天在边上翻个白眼,暗想着白师父真是口是心非,你还嘴硬对着小骨没感受,没感受干甚么不带着她去查案子,干甚么不干脆把她赶出师门?笙萧默听着白子画自欺欺人的话,也只能装着胡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