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明天就筹办一下,明天贫道带陈继上华山。”白鹤道长笑着说道。
陈继眼睛一亮,欢畅道:“多谢徒弟。”
断粮,是个实际题目,陈继家里此时将近到山穷水尽的境地。
白鹤道长头发斑白,神采红润,眼睛不时还会呈现精光,他穿的道袍打了很多补丁,却洗得洁净,清算得一丝不苟。一副世外高人的风采。
重儿轻女,在明末是常态。
陈和达是陈家村的士绅,也是村里独一的大地主,陈家村八成以上的地步都是他家的。而陈家村的百姓,有一大半都是他家的佃农。
气愤,惊骇,不甘心,都无济于事,窜改不了实际状况,说不定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命里偶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道长,我儿就没有但愿了吗?”母亲王氏哭着问道。
家里没有茶叶,只能用白开水接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