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可,这个我一点都不懂。”
瓶子里装的红彤彤的一瓶子鲜血,炕上摆着一套火红色,绣着繁复斑纹的衣服,面具、腰铃、神鼓、鼓鞭、黄纸符、更是一应俱全,很多东西一看都是有了点年初的老物件,做工古朴,描画着神灵和图腾,固然只是悄悄的摆在那里,却透出一种诡异而粗暴的气味。
“这都是跳大神用的东西?”
佟赢娇略显责怪的道:“甚么跳大神,会不会说话!这叫萨满舞,又分文舞和武舞,文舞普通就是看病、问事儿,武舞才是驱邪抓鬼。我这些家什,就像你们汉人羽士的道袍、苍蝇甩子似的……”
与之前的她分歧,这是一种透着野性,充满了奥秘气味,另有些邪异的美!
人家甘心打头阵,杨树林当然没有分歧意之理,盯着炕沿上那一瓶子鲜血:“这血是?”
杨树林自嘲的嘿嘿了两声,自打见了佟赢娇,他不但口味变了,乃至都有点收不住色心了,这哪能行,必须得勒住这头撒了欢儿的心猿!
佟赢娇娇笑不已:“嘻嘻,换衣服啊,还无能啥,瞧不出你年纪悄悄的,还这么呆板。我一个娘们都没说让你避嫌呢,你倒先害臊了。”
“姐,你这是干啥!”
杨树林不由生出危急感来,该不会要他的孺子尿之类的吧?
佟赢娇穿得很划一,正坐在炕沿上玩弄一些东西,见他探头探脑的往里张望,她娇笑着白了他一眼:“瞅啥呢,快点出去,东西我都已经筹办好了,你来看看。”
幸亏门生到了高三,教员也不如何管了,迷含混糊的睡了一整天,总算有了点精力。
咱不算她死了多久,光算生前也起码十六岁了吧,如何就一点都不稳妥呢?
他一边深思着,一边排闼进屋,却惊诧发明柜台里没人,小屋的灯却亮着!
莫非还真让他给猜着了,佟赢娇脱得光溜溜的在炕头上等他呢?
佟赢娇笑面如花的粘了上来:“哎呀,就是让你帮手敲个鼓,一学就会!来,咱俩尝尝。”
好不轻易挨到她换上了大神的行头,杨树林转过身来,只瞥了一眼,不由得面前一亮。
人说黑狗血能辟邪,他还是头一回传闻公鸡血也有结果,真是各家有各家的手腕。
他收好鬼牙,本身也忍不住笑了,有这么个鬼妹子在身边,看来今后的糊口,有得烦了。
这话不能细想,越想越是心寒!
固然一宿没睡,但课还得还是上,只能到班级补觉去了。
面对白小薇楚楚不幸的撒娇,杨树林实在有些无语。
说着话,她已经把上衣脱了下来,本来里边穿了件低胸的棉背心,但贴身的背心几近裹不住她那鼓囊囊的胸脯,行动稍大就颤巍巍的,不免让人担忧它随时会跳出来。
“人家不要归去,还没跟你玩够呢。”
“归正都是法器啦,有了这些才气请动神灵,待会儿先不消你上,你替我压阵,看姐姐我如何拾掇那厉鬼!我如果降不住它,你再脱手也不迟。”佟赢娇固然说得客气,让杨树林唱压轴戏,但看她神情,却清楚是信心满满,不但没有半点严峻,反而显得有些镇静。
这娘们里边就穿了个嫩黄色的小裤头,就敢当着他的面换衣服,也不晓得是真没拿他当盘菜,还是料定他不敢趁机上手干点啥,这特么真是太欺负人了!
被她这么盯着,杨树林打骨子里生出一丝不寒而栗的感受,紧忙连连摆手。
他暗自吸了口气,进了门,屋里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让他不由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