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拉着佟嬴娇今后退了两步,眯着眼紧盯着灵牌堆。
他拔了根蜡烛,徐行绕过供桌,来到灵牌架子侧面。
正迷惑时,却听佟嬴娇惊奇的道:“我熟谙她,她是族里的长辈。”
画完他查抄了一遍,又将架子高低的灵牌十足堆到了咒纹中心,回身再次拿起了蜡烛。
他将蜡烛插了归去,呵出一口白气,搓了搓有些生硬的手,将供桌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紧接着用军刺在偌大的桌面上描画出了一道巨型咒纹。
佟嬴娇见状心惊不已,严峻的抓着杨树林的胳膊,半个身子都藏到了他身后。
佟赢娇不但会人占,也会周易,杨树林见她此次来带了几个硬币,是以有此一说。
“你疯了?这对先人大不敬!”
杨树林也不辩论,笑着将腰包里的东西翻出来一一摆在了面前,看着那晶莹如玉的鬼牙,他笑得光辉至极:“不是我没心没肺,我就是感觉好笑,你说,咱俩一个阴阳先生,一个萨满法师,趁手的家伙什还都带了个齐备,我们有啥好怕的?”
杨树林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你敬它们,它们如何不保佑你?它们如果然有灵性,岂能看着你的那些族人惨死在这里?”
佟嬴娇再次语塞,他说的没错,既然它们对族人的惨状“视若无睹”,那族人又何必再对它们顶礼膜拜?抛高兴里对它们的恭敬,它们不过是一块块木头牌子,烧了又有何妨?
却听他又笑道:“本来嘛,要说惊骇,也该是那邪祟惊骇我们才对,我们如许的强强联手无敌组合,如果还被个邪祟给灭了,那岂不是成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