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的亲儿子纵亲为恶,只怕是反了天了。
与其日日在后宅内院等着淮王来宠,倒不如日日红袖添香,做淮王的知心人。
再加上杞月面貌身材好,极会推断民气,多年相处,早已摸清淮王的脾气爱好,如此便叫淮王愈发离不开了。
储怡宁闻声眸中凝然,身子不由有些呆滞,顾砚龄倒是恍若未察普通持续道:“褚女人应当明白,你现在应思虑的,该是如何安定将来的正室之位,对付各房罢了,毕竟,薛世子京陵公子的隽誉盛誉都城,想要嫁入奉国公府为侧室的妙龄少女,倒是数不堪数的。”
天下都是人家的,储怡宁那里敢将萧译视作长辈。
话音落尽,储怡宁捏着鞭子走到顾砚龄的身边,冷冷的棱了一眼,倒把韩氏又吓了一跳。
总而言之,不过一句话,这杞月在淮王府也算是通天的本领,白日里能替淮王清算案牍,伴随会晤王府下臣,夜里还能上得淮王的暖帐,行的是温香软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