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我的锦囊――”
萧康闻言微微一皱眉,眸中闪过一丝冷意,随即问道:“你的意义,这是有人用心在圣上耳边吹了风?”
萧康闻言眸中微微思考,眸底也垂垂浮起一丝杀意来。
“虽为皇子,可自十四岁起,我便随军出征,当年更是随父皇亲征,不管是父子,还是君臣,父皇与我的情义也当比旁人深厚,现在放眼朝堂,我的声望已是极高,论起来,我又比东宫差了甚么?”
杞月闻言微微一笑,不紧不慢道:“辽东战事不定,圣上便缺不了王爷您,既然如此,王爷迟延就好,这一场仗拖得越久越好。”
“我以辽东战事为由将此稍稍推迟了,父皇虽默许了,但此次一旦战事稳定,回朝必是要去往天津。”
怀中人的话没有再说下去,可萧康也已经听明白了,的确,只要这场仗没结束,郭氏的风景便能持续,比拟之下,郭氏比之他,这面前的位子才是更加岌岌可危,他还担忧甚么?
“我凭何承诺?”
萧康闻声便是火气,却并没有朝着怀中的才子发,只是目光一沉,揽住怀中的人尽量压住了肝火道:“你可知,眼看着另有两三个月便要奔赴辽东,原觉得父皇召我前去是有所叮咛,未想到――”
因此从一开端萧康便为去往封地一事上迟延,一来因着当时天子身边只要两个儿子,太子多病,天子与淮王萧康的生母俪妃都舍不得萧康分开都城,因此也就迟延了下去,厥后又因着萧康有交战之才,便过上了疆场的日子,这前去封地的事也就一拖再拖了。
萧康越说越趋于吼怒,杞月倒是并不惊骇,只是缓缓伸出纤细的食指食指导在萧康的唇上,如有所指的瞥了瞥门外,萧康顺着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无声地皱眉,毕竟伸手捏住杞月的手放下,将声音抬高了几分。
说到这儿,杞月眉角微微挑起娇媚,微微向后移了移身子持续道:“毕竟,现在郭家在您父皇眼中已是眼中钉,现在也就只因为辽东的战局所需,才保持着大要的荣光,若一旦这仗结束了,郭家的好日子,只怕也是到头了,这一点,郭氏不会不明白,与其拼了命的速战持久立下大功,他们更情愿渐渐拖,拖到权势根深蒂固,圣上没法措置他们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