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顾砚龄这个独一希冀得上的证人,也是稀里胡涂,没看清原委,她还能如何办。
目睹着傅老太太走了,谢氏也平高山起家,顾砚龄自但是然的跟了上去,扶住了谢氏,二人刚走出宁德院,便听得身后有人疾步追来。
顾砚龄跟着谢氏不紧不慢地转过身子,便瞧着俞氏扶着皎月的手赶了上来,许是追的急,鬓边的发丝也微微吹散了些,零零散散的浮在耳畔。
少女语声一顿,满怀歉意的朝俞氏蹲了一礼,这才固然道:“还望二婶谅解。”
“好了,都给我归去吧,没得看得民气烦。”
傅老太太恼火的按了按太阳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只感觉再留下来,都忍不住自个儿那年青时候的爆脾气了。
俞氏端倪一软,清楚担忧的紧,却还轻言安抚面前的少女道:“你与锦姐儿的交谊是打小的,二婶如何不晓得。这一次,是锦姐儿一时不慎了——”
话音一落,俞氏竟蹲身就朝着顾砚龄要下礼,顾砚龄佯装惊奇,忙上前扶起俞氏吃紧道:“二婶这是做甚么,三mm的为人阿九天然清楚,这原是应当的,三婶莫折煞阿九了。”
现在俞氏悄悄鹄立在灯下,悄悄的喘着气,略显清癯的身形和带着几分忧色的眸子,都让人不由心生几分怜悯之心。
当顾砚龄跟上去时,几不成觉的扫了眼谢氏,倒是从谢氏安静的面色中看到了那抹转冷的眸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澈。
待两个姐儿哭哭啼啼的被劝了出去,送去了祠堂,俞氏和秦氏只感觉肝儿都疼了,好好培养起来的两个女人,原想着此次能去成北王府多见见人,也是功德,却未想到竟出了这档子事儿来。
听到动静,谢氏顿了步子,顾砚龄顺着穿堂下微小昏黄的灯火看向谢氏,只见谢氏嘴角微微一沉,眸中闪过一丝冷凛,但也只是一瞬,谢氏的眸中又回之畴前的安静,淡然,就像是永久也点不起半点颠簸的一汪春池。
推她顾砚朝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