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不置可否,又问道:“你感觉这个接下来我们又该如何办?”
“韩馥各方面气力都难以与主公一较高低,有甚么好刺探的。”王统道,这场战役的胜利只是时候题目。
韩馥在耿武被文丑杀死,文、颜二人对他瞋目而视,正惶恐不安,听到袁绍如此说,感激涕零,道:“多谢本初信赖,本日之事我实在不知。”
“当时我们就先礼后兵,先派使者去讨要另一半冀州,他若不给,我们就以背信弃义的名头举兵南下。”公孙瓒道,眼中深寒。
“那里那里。”韩馥客气道,握着袁绍的手腕往里走,为他先容冀州诸官。
“你要加大对冀州的渗入,一有动静就当即呈报上来。”公孙瓒又对王统叮咛道。
公孙瓒接过信,浏览一遍,问王统道:“你觉得这是如何?”
“喏。”王统答道,然后退出了屋内。
公孙瓒略微一思,开口道:“统统还是,该筹办的还是要筹办。”
“驾!”
“将军,冀州急报。”来的信骑取出一封信札递给王统,一样说道。
袁绍身后的军队见袁绍几乎遇刺一阵动乱,操戈向前,引得冀州群臣惶恐。袁绍回身喝住军队,令他们不得妄来,这才看向韩馥,道:“此事多数是耿武擅自行动,我信赖与文节绝无相干。”
袁绍歉笑,道:“当不得如此,还要多多仰仗文节。”
关靖赶到公孙府上,公孙瓒把启事一说,让他帮手参谋参谋,关靖听了,眉头深皱,道:“田丰此四人是袁绍部下谋士,这千机司与袁绍脱不了干系,只是不晓得董卓派青鸟来报,是想做甚么?”
公孙瓒等王统的脚步声完整消逝后,又从袖中取出了一封信札,上面的内容和王统的两封信差未几,只是更加详细,记录是那些人履行的这个打算,还特别提到千机司四谋,田丰、许攸、沮授、逢纪,更加显眼的是落款的“青鸟”二字。
“可若到开春,当时又该如何?”王统不失时宜的问道。
溪水旁,流水近乎静止,靠着岸的两旁结着一层薄薄的冰晶,一杆钓线垂落在溪流中心,一动不动。王统坐在一棵掉光了叶子的老树下,哈着寒气伸直成团,目光死死盯住被他插在地上的鱼竿,是否有动静。
“就你话多。”王统骂了一句,不肯在这个话题上多做胶葛,转开话题问道:“酒热好了吗?”
“千机司,青鸟。”公孙瓒念叨了一句,唤过仆人去叫关靖来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