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靖闻言,怒道:“新棉衣全被主公调走,你如果不对劲大可找主公筹议,在我来闹甚么!”
话一说出来,堂下便炸了锅,世人交头接耳,群情纷繁,大将严纲率先站出来反对,道:“主公,袁绍与韩馥干系亲热,韩馥乃是袁氏故吏,其间恐有诈!”
“公子这是何意?”关靖眼睛微微眯起,腔调进步。
王统眼睛一亮,道:“真是如此也好,多谢大人。”
王统正要开口,一阵脚步声从内里响起,屋内细琐的会商声停止,个个都正襟端坐,等候公孙瓒的出来。
关靖挥挥手,从外间唤出去一人,道:“你们便随他去领吧。”
公孙瓒点点头,挥手让他分开,见信使走远了,又当即换来仆人调集城中诸将议事。
公孙瓒先提示他们,让他们好有个筹办,再缓缓开口道:“袁绍邀我南下共讨韩馥,平分冀州地盘。”
“新军将士大夏季没法御寒,我也感到很忧心,可库中棉衣已尽,我也实在毫无体例。”关靖道。
数今后,一骑北来,带着袁绍的手札来到了公孙瓒府上,见过手札后,公孙瓒面色甚喜,拿着信札,问道:“你主公所言可真?”
关靖虚着眼睛盯着王统,心中静下来,思考一番,如果捅到主公那边去了,免不了指责我对筹建新军不上心,干脆接着这个台阶下来,卖他个面子。
“那我们今后就会很费事呀,公子!主公又不成能因为这个撤了关靖的,算到最后遭殃的还是我们部下的将士啊!”王统解释道。
“可我军如果对韩馥出兵,刘虞那边该如何是好呢?”关靖看向公孙瓒,担忧刘虞那边阻扰生变。
“那又如何?”公孙续不在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