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因为腿太长,必须得伸直着,不是那么舒畅,也有行人感觉好笑,感觉不解,咋一个老头儿用自行车驮着一个大小伙子呢?
我大姐‘呜呜’的哭着,对我大姐夫说到:“我弟弟很苦的,从小就不敢在家住,小小年纪就要离家,还不能和家人联络,我弟弟不幸的...”
大姐夫安抚着大姐,而我二姐脾气比较外向,说不出甚么,只是眼泪掉的比谁都短长,二姐夫也忙着安抚,只不过比起大姐夫甲士的铁血气质,二姐夫是个文人,多少脾气要敏感一些,我瞥见他盯着墙上的字,眼圈也红了。
看着门口熟谙的那辆老二八,我没有推让,把行李交给了胡叔叔,我那么大个个子则直接跨上了自行车。
我们几近是没有甚么方向的在老宅子里转悠着,我俄然就闻声了大姐的哭声,我转头一看,她的手抚摩着墙壁,在对着墙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