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卢说,先前那盘棋破钞了十几天的时候,现在事出告急,一刻都不能担搁,让秦悦乘着他的飞舟一同前去木摇宗。
明惠头也没回,信手甩出了一道灵力。方才喊话的男修被击中,立马鲜血淋漓,仰倒在地。
“我看你挺合眼缘的,这儿有很多高阶的丹方,你挑一个走吧。”敬卢指了指桌上的玉笺。
“你且看看这张棋盘,可有那边奇特?”
敬卢渐渐摇首,悠悠道:“这老夫就无从晓得了。你也不消执念于此,今后的路还长,还需求你本身走出来。”
敬卢从袖中取出一个棋盘,道:“不知你棋艺如何,可否与老夫对弈一局?”
敬卢现在是元婴前期的修为,秦悦搭乘着他的飞翔道器,速率天然比本身的木莲快上了好几倍。耳边的风声吼怒而过,云朵飘飘穿越面前。滋味难言,仿佛乘风破浪,直奔九霄。秦悦不由想到:难怪大家都想晋升修为。本来修为高深者把握道器,感受是这般奇妙的。
现在正殿里的明惠方才念完一首祭词,正筹办拿掌门的印玺。俄然有一个身着道袍的男人冲出来,大喊:“敢问师叔,你此等行动,与篡夺掌门之位又有何异?”
秦悦傻笑两声:“这不是没瞒住道君,全被您给破解了。”在棋盘里埋阵法这类事,她也不是第一回做。想当年在北川的俗世景国,她就有此前科。
行远吞吞吐吐:“弟子……也不知。大略是因为周浩然师叔的呼声太高,把她给逼急了。”
可惜他话音刚落,也被一道飞来的灵力打伤。他早有设防,伤得并不危及性命,但伤口很深,极其可怖。
秦悦又略施了一礼,缓缓问道:“道君可知,木摇宗就要毁于一旦了?”
飞舟之功,不过两天,就达到了木摇宗的庙门口。秦悦抬眸望了一眼“木摇宗”这三个大字,第一次走进了这个和本身有着数度因果的宗门。
明惠转过身来,看着殿内世人,冷傲的面庞上带下落拓的笑意:“另有谁,对此事有贰言?”
秦悦也不客气,先在棋盘各处布下了棋子,隐有表里夹攻之势。然后敬卢固执黑子,缓缓图之,游刃不足。秦悦守势初显,步步紧逼。两人你来我往,不晓得下了多久的棋。最后棋子摆了满盘,都未决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