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她:“贪、嗔、痴为三毒,故为道者,需弃贪爱,舍嗔恨,戒痴心。然人非圣贤,焉能抛三毒,舍凡尘?”
“那就好。”秦悦又拿出了一只光彩闪闪的珠子,“传闻你现在特别惧水,我这儿有一颗避水珠,赠送你用以今后入水探险。”
说完便朝承影的屋子走了。席昭摇了点头:“前辈如何学会了吊人胃口?”
秦悦轻笑:“你来见我,还怕被明惠发觉?怕她发觉甚么?你与我勾搭暗害她?”
“我传闻你因为明惠那件旧事,内心落下了暗影,特地来看一看。”秦悦看着承影,悠悠道来。
“那你本日前来,有甚么事?”
秦悦提笔写道:“人之活着,好恶之分不免,固执之念丛生。若尽数放弃,则此生再无爱恨,唯有清修一事,未免寥寂。”
又过了几天,齐平竟然拜到了她的洞府。秦悦笑问:“本日如何不消乐声引我前去了?”
席昭看着秦悦微微暴露的笑容,怔了一怔:“师妹如此。前辈如何这么欢畅?”
齐平说完便跪了下来,规端方矩地行了一个大礼。
秦悦翻阅的手指一顿,把齐平写的话耐烦地看完。随后站起家,走出房门,去见承影。
承影又道:“更何况,长辈感觉本身今后不会再惊骇水了。这类高阶宝贝,前辈还是留着本身用吧。”
秦悦含笑:“我也猜她内心恐忧,不能放心。”
“承影曾因水塘幽魂一事惊惧不已,厥后看过你的玉笺,才晓得了原委,现在总算变得活泼如初。”秦悦走上前,把齐平扶起来,“说来我还得感谢你。”
“与合宗弟子相处镇静是得,与明惠屡起争论是失。”
“我是感觉机遇刚巧。”秦悦奥秘一笑,“你也不必猎奇,承影与你交好。定会将此事奉告与你。”
“前辈谈笑了。”齐平道,“大家皆知前辈与道君反面,我若来拜访前辈,岂不是驳了道君的脸面?”
“不敢欺瞒。”承影道,“人常言,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长辈亦觉得然。惧水之事,因冤魂而起,自因冤魂而灭。现在那缕残魂的究竟已然本相明白,长辈自是不再害怕。”
再翻看了几张玉笺,此中有一人开首写道:“贺墨宁道君安,长辈齐平拜上……”
秦悦非常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