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然有些踌躇。秦悦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总不能抛下合宗高低的弟子,待在这里和一个鱼妖作伴吧。”
周浩然仓猝分开了这里。
周浩然毕竟舍不下木摇宗的诸位弟子,点了点头同意了。因而秦悦转头对云鱼说:“放他走吧。”
秦悦垂眸:“都怨我一时猎奇,去寻甚么碎玉。”
这个指模非常庞大,用了很冗长的时候才结出来。就在那一刹时,秦悦感觉双脚能走动了,赶紧推了一把周浩然:“快走!”
这时来人愣住了脚步,脚踝已被枷锁勒出了深深的陈迹,明显这条锁链的长度只够他走到这里。他故作可惜道:“你们两个真不该来这儿。”
云鱼对劲地浅笑:“你的体例听上去,确切有几分事理。不过我如果放你们走,你们必然再也不返来了,更枉论帮我找甚么逃脱的体例。除非……你们一走,一留。若十年以内走的人没有返来,那就别怪我折磨留下来的那小我。”
云鱼大喊:“你站住!”
他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才持续道:“不过你们人修都喜好一种叫‘骨气’的东西,说不定你们即便饱经折磨,还是不肯屈就。不过那也无妨。我若能得两个元婴修士长年在此作伴,也不失为美事一桩。”
云鱼又道:“至于谁走谁留,让你们本身决定。”
他说完,就幸灾乐祸地看着两人。心道:“人修向来自擅自利,这两人必定会为了分开的资格大打脱手,我尽管在中间看好戏便是。”
周浩然非常惭愧:“委曲你跟我来一趟凌江,成果赶上了这类事。”
周浩然将信将疑:“你当真没有神识?”
“我困在这儿好久了,一向想找小我夺舍,现在终究有人奉上门来。”此人的目光扫过秦悦和周浩然,“虽说男修的躯体更合适我的元神,但你这个女修资质不错,我若能把你夺舍了,那我今后修行必是一日千里。”
秦悦可不想后半辈子都被困在这里,考虑了半晌,道:“你想夺舍,不过是因为你受困于此。若你能放我们走,我二人再想体例救你逃脱,岂不是分身其美?”
“骗你何为。”秦悦一脸正色,“若十年以后,我仍旧没有回到木摇宗,你再来援救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