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斩转过脸,望着远山重重,碧草青青,“甚么严峻的结果?”
陆之凌偏头瞧着他,端看了半晌,笑着说,“你与太子殿下,有些时候,还真是像。”
花颜笑吟吟地走到床前,甩了身上的外套,一个打滚,躺了上去。
陆之凌感觉这话是说进贰内心去了,有些难过地想了甚么,仿佛又没想甚么,只感觉头顶上的阳光太烤得慌,他受不住,用袖子遮住了脸,才感觉舒畅了些。
花颜嘟起嘴,俄然悄悄地笑起来,“如果他晓得我如此困顿辛苦,决计之大,想必会帮我解了这困局。哥哥最是心软,见不得我难过的。”
二人一前一后,跑出城外三十里,来到了半壁山下,苏子斩才勒住了马缰绳。
秋月有些忿忿,“蜜斯最坏了,老是拿公子的心软欺负人。”
苏子斩闭上眼睛,任阳光完完整全地打在他那张脸上,他似也不感觉热。
苏子斩完整沉默下来。
秋月瞧着她,“那您这是……”
陆之凌也上马,不解地看着他,“你这是怒个是甚么劲儿?仿佛比我看起来还想要杀人的模样,是因为太子妃把你的青梅竹马推下水?还是因为太子妃本人?”
山脚下,半丝风丝也无,四周悄悄,没有人声。
陆之凌无语,“说来讲去,你比我没出息多了,不就是个寒症吗?你辛苦忍耐了十九年都不惧,何惧戋戋这一片情意?”
苏子斩死死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