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国公听闻二人是来寻陆之凌,胡子翘了翘,点头,“他被我关在祠堂里,现在约莫还醉鬼一样地昏睡不醒,两位殿下他日再来吧。”
五皇子和十一皇子出了东宫后,沿街正巧碰到了一群刚从外埠进京的杂耍班子,逗留了一番,才到了敬国公府。
十一皇子恳求,“我们连人都没见着,无功而返,现在立马归去也讨不到皇祖母好神采,不如晚点儿再归去,当时候皇祖母等了大半日,已然等得累了,三两句话就会把我们打发了。何必这会儿赶巴巴地凑上前挨骂?”
十一皇子歪着头想了想说,“我们去敬国公府找陆之凌吧!传闻前日里他与苏子斩喝了大半夜的酒,那酒是封存了五年的醉红颜。”
福管家极其奇妙地传话,“太后起初请了太子殿下去宁和宫,殿下事物繁忙,未曾得空去给太后存候,太后便传了五皇子和十一皇子前去略坐。现在两位殿下刚从宫里出来。”
十一皇子转头瞅了一眼,东宫大门已然紧闭,他当即说,“我们这是在帮四哥,他即便晓得也不会是以怒斥的。”
五皇子和十一皇子对看一眼,齐齐不说话,悄悄却想着,临安花家与赵宰辅府比,家世的确是差,花颜与赵清溪比,闺仪闺训的确是差,但才学丰度嘛,他们感觉不好说。
太后闻言深深地叹了口气,“赵清溪多好的女子,温婉贤淑,端方孝敬,恰好云迟不选她,顺手一翻,就定了临安花颜。不说花家几代无作为,偏安临安一隅,论家世,就不及世家门楣的赵宰辅府,论小我才学丰度,哀家即便没见过那花颜,也晓得她敢去顺方赌坊,定然不懂闺仪,不守闺训,才学丰度这些年也无甚名声,差赵清溪天上地下。”
不晓得她如果气得抹脖子吊颈死活分歧意这桩婚事儿的话,云迟能不能退一步允了,总要尝尝。
太后皱眉,“这么说无功而返了?”
五皇子感觉这个主张不错,欣然同意,“好!”
二人一愣,再看敬国公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齐同心下了然,也不好强求让人家将人抬出来,只能又告别出了敬国公府。
祠堂里空无一人,除了供奉着祖宗的牌位,只他这么一个喘气的。
出了东宫后,十一皇子拉住五皇子的衣袖,“五哥,我还不想回宫,你带我去玩吧!”
固然天气已晚,偷偷摸摸去东宫不太符合端方,但他才不管那些,因为东宫还住着一名仿佛不晓得端方礼数为何物的太子妃,能刚来京就跑去顺方赌坊,可见与他半斤八两,云迟就算发明晓得他去了,想必也说不出甚么来。
花颜听着这话,不是傻子天然明白得很,想着她来京三四日了,太后派人来请两次,都无功而返,那老太太见不着她,明显坐不住焦急了。
花颜这两日睡得太多了,固然因葵水来了身材不适,但也不想再睡了,用过午膳后,百无聊赖,正揣摩着做点儿甚么打发时候,福管家便来了。
他坐起家,揉揉额头,哑然发笑,他这是又被老爷子给关起来了,固然是狠心肠将他酒后扔在这里,但恰好又怕冻坏他的身子骨,给他身下铺了一块鹿皮绒毛毯子。
但是她又拉不下脸来东宫,请云迟他又不去解释,她便想出了这么个折中之法,让五皇子和十一皇子来密查动静。
五皇子和十一皇子没想到来了一趟没见着人,不止太子不见他们,太子妃也给推拒了。二人对看一眼,也不强求,坐着喝了两盏茶,起家出了东宫。
他懒洋洋地吸了两口新奇的氛围,将瓦片重新盖好,思考着在武威侯府与苏子斩喝酒那大半夜的景象,苏子斩在提到破了顺方赌坊九大赌神赌技的那位太子妃时罕见的神采,便盘算了主张,要去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