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难以决定,实在我一点都不想去香港,我不想放弃这里的统统,但款项的引诱让我抵挡不住。
而这时,谭辉早已经分开,不过他留下了一个纸条,纸条下方更压着一叠红钞。
在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还是一声电话铃声吵醒的我,前台告诉我要不要持续续费。
她说:“小然,昨晚谭总有跟你说甚么吗?”
我战战兢兢:“谭,谭总……对不起,我方才腿有点麻。”
嘉华会所下有很多分支,漫衍在香港的各地,而谭总他们则各管一个小公司,或者小会所,他们此次来大陆,就是因为会所里贫乏新人,但本地的夜总会里的人太难挖,只好参议着来大陆发掘。
谭辉已经脱的仅剩下一件背心与四角裤,他趴在床尾处,双手交叠置鄙人巴处,眸子微微阖着。
他却不依,逼着我,一声声号令着,我不敢去看……,用手抓,
我的腿有点麻,但我不敢动,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小,已经到了后半夜,我松了口气,他应当不会再对我做事情了。
不知不觉我睡了畴昔,实在太累了,我好想就如许一觉不醒。
“坐吧,你又不重。”他淡淡的说,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
他将我搂在怀中,还好房中的寒气开着,不然紧身相贴,真的好热。
谭辉的笑声在上方传来,他让我抬开端,我将手撑在床上,胆怯的看他,他眸子中的笑意越来越深。
我经历过太多极度又变态的客人,内心都有了暗影,谭辉在外催促着,语气非常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