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云还是嘲笑不答,这边观沧海的天真剑笔已经祭出,蠢蠢欲动,看来是要清理流派了,“你趁我与穷奇大战时重伤我,将我封在幻景当中,莫非也是因为掌门之位而痛恨于我?”
但随后呈现在他身后的苏秋画却冲着他摇了点头,表示他不要多嘴。
“潇前辈,快跟我走。”
观沧澜这才上前了几步,看向卓青云,冷峻的脸上多了几丝恨铁不成钢的懊悔,但最后十足化成了无法,“你现在另有甚么好说的?”
苏秋画没好气的上前扯着黄竹蓝的领子,直接将他从窗口拎了返来,走到楼梯边上,“要我扔你下去还是你本身下去。”
黄竹蓝仓猝跑到窗前朝外看去,画妖楼前的修建几近被夷为高山,金笔门的弟子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只要两个身影对峙而站,在一片诡异的沉寂中鲜明夺目。
卓青云振振有词,也使得金笔门民气惶惑,到了现在竟然不晓得该信谁?俄然人群中有人大喊,“长老,他已经失心疯了,还是从速拿了他,免得他胡说八道。”
“观师兄昏倒不醒,师父的下落又没有找到,我如果和你胶葛这些小事,岂不是更加引发你的顾忌。”潇南子报以暖和的回应。
“全都停止!”
“闭嘴,竟然还在这抵赖。”观沧海又逼近了卓青云一步,“掌门的失落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说到这,卓青云俄然勃然大怒,指着观沧海,好久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过了好半晌他收回了手在,“我何时重伤你了?我只不过把你封到你本身的幻景当中,如果你问心无愧,以你的修为何至于被困?”
黄竹蓝在旁看着,固然对卓青云的做法不认同,但一样鄙夷这些风吹两边倒的金笔门弟子,但他在这里是个外人,苏秋画都没有发话,他天然也不会多说甚么。
听着这话黄竹蓝一脸惊奇,看现在的景象,较着潇南子占尽了便宜,大获全胜,他还想看那群是非不分的金笔门的弟子多挣扎一会,“现在他们都倒了一片了,没一个能打的,不会有事的。”
“混账,欺师灭祖还敢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我问你,金笔究竟在那里?”
“本身来,本身来,这类粗活如何能光驾您。”
听到这黄竹蓝俄然踌躇要不要将金笔在他这的事情说出来,毕竟金笔是金笔门的圣物,而他就是个外人。
黄竹蓝惨叫了一声,被直接从画妖楼扔了出来,不偏不倚刚好倒在潇南子的脚边,他捂着胸口坐起来,满脸惊骇的盯着画妖楼的方向,“出来了,内里的妖物出来了,快跑!”
卓青云从震惊中回神,但明显并不在乎,只是冷哼一声,“恭贺大长老。”
“啊!”
一声望严自怒的喝声响起,随之迷雾尽散,世人的眼神在苍茫中逐步规复,直到看到说话的人,顿时充满了欣喜,就连黄竹蓝都大跌眼镜,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唯独卓青云和观澜的脸上阴晴不定。
“助纣为虐?”卓青云停下脚步,转头扫了一眼那群不成气候的金笔门弟子,满脸鄙夷,“观沧海你不要自视甚高,山海城的金笔门弟子都是我一力培养的精英和亲信,而这里,你就凭着这些残兵败将,拿甚么和我斗?统统早已经在我的把握当中了。”
以一人之身,破全门之阵,还是在有伤在身的环境下,这才是站在画妖师修为顶真小我物,靠近神普通的存在。
“不义之人,必为天诛!”
“哈哈哈……”卓青云俄然放声大笑,他一脸狰狞的盯着潇南子,“我的错?如果不是当年你和那只时候妖在那边你侬我侬,以你的修为会发觉不到我私入画妖楼?会连凶兽图被偷换了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