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言论界的态度目前还不是很清楚，”孔泽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从目前来看。他们的态度倒不是很正面，就在前天。传闻俄国公使还在使馆的接待会中说了‘交际是紧密的艺术，应当交给有经历的人来办，锋芒毕露血气方刚的年青人太轻易把事情弄糟，他们最好不要对交际题目过量表置评’之类的话。”
而孔泽则毫无惧色地站着，视野逗留在他的办公桌上。
“并且，总统先生也对此感到不悦。”孔泽沉着地弥补了一句，仿佛恐怕夏尔太高兴了似的。
“并不是全数，不过他们已经充足代表言论了。”孔泽沉着地答复，“我们只是遴选了一些有代表性的报纸，并且那些外洋的报纸也都是来自于法国的邻国，其他更远的处所——比如俄国——则临时没法汇集到……”
不过，在这场风波当中，并不是大家都如同当时在场的战役人士那样反对他的。
“海内的报纸我已经大抵看了几份了，和预期的成果差不离，不过外洋的那些，我没有工夫把它们一一看完，那么您可否给我略微精确一些的归纳？”夏尔也重新变得严厉了起来，“是不是每份报纸都像我刚才看的《新莱茵报》一样。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又沉默了半晌以后，夏尔终究转移开了这个让人不快的话题。
“没错，您之前的言，在全部欧洲都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孔泽低声答复，为了夸大，他还减轻语气再度反复了一遍，“是的，全部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