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泽的疑问并不让大臣感到奇特,究竟上最后听到辅弼面授机宜的时候,他也有些闹不明白。但是,实在说到底,也很轻易弄明白。
“哎,孔泽先生,您需求好好想一想。莫非我还会不晓得现在的环境吗?您不消过分于严峻,没人要求您必然要查禁统统不法政治集会,抓完统统激进分子。您尽量去办就行了,找一些影响特别卑劣或者最高调的集会去脱手,尽量完成国王陛下的任务就行。”
“正如我那天所说的,只要您好好跟着我做,您的报酬是绝对不会少的。”大臣的脸上又重新展露了驯良的笑容,“罢休去做吧!”
“哼。”大臣仍旧余怒未消,然后直接看着孔泽,“您得知了他们的存在,这很好,比您之前的同事们做得好多了。但是这还不敷,孔泽先生,接下来您的任务,就是想体例摧毁这些共和派的诡计,将这些国王的仇敌们一个个送进监狱,或者送进绞架,明白了吗?”
“很好,”大臣点了点头,“这就交给您了,只要您才气获得我如此的信赖。”
“如果是普通的场合,我们当然不必去管。”坐在他面前的内政大臣,固然身形矮胖,脸孔浅显,但是他的职位仍旧能够让他揭示出某种严肃,“他但愿我们措置的是‘不法政治集会’。”
“哼,干些大事!”大臣调侃地反复了一句。
“如何?这群老鼠又爬返来了吗?”大臣紧皱眉头,手也握紧了,交叉放在桌上,“您详细跟我说说。”
“你明白就好。”大臣笑了笑,“我就是怕你不明白,掌控不好标准,到时候给我惹来大乱子,那就费事了。”
偶然候,就连大臣中间本人都感觉王朝的仇敌未免太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