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指导员让一个同事带着,我跟着康雪,低着头,忍着身上的疼痛,走到了监室角落的最里边,然后开了一扇铁门,上了楼。
“是我要你陪着出去,你才被人打的,对不起。”她再三报歉。
她走回到办公桌那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问我:“对了,你们B监区的柳聪明找你了。她对你挺感兴趣嘛。”
“前次来找你的大美女。”康指导员神采一变。
康雪一本端庄道:“张帆,你有你的女朋友们,你有你花花绿绿的糊口,我本身有我本身的糊口,我们在这里,只不过是各自为了各自。我不想干与你任何方面的自在,但一些越界的法则,我们不能碰,你当然也不能碰,就比如柳聪明,她来这里的启事谁也不晓得,但是监狱长警告过我们要好都雅待她,你想想看能让监狱长都听话的背景是甚么背景,你明白我的意义吗?”
“我给你的酒,有没有喝?”
我渐渐走到康指导员的办公室门口,敲了两下,她让我出来。
我点头说:“我明白了。”
她让我坐下。
让司机带去了一家药店,买了一些跌打肿痛类的药,然后上车归去。
她顿时说:“但是,你要先承诺我一个前提。”
我避开她的手:“能够走了吗?”
他妈的,越是不想出去见鬼越是要见鬼。
“刚才出去的时候,不谨慎从摩托车上掉下来了。”
“不不是,我只是猎奇她有甚么事找我。”我点头说。
刚到办公室,一个电话打来,大抵又是康指导员。
“我给你擦药吧。”谢丹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