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身也倒了一杯水,然后像是做了甚么决定似的说:“好吧。”
贺兰婷想了一会儿,说:“这事我听人跟我说过,犯人家眷给犯人每天送的钱,她们会扣住三分之二,对吧?”
“这倒是。”我伸手向那些钱,然后查抄了一下,都是真钱。
“是啊,因为,因为她们要我插手她们,我没有情愿,她们说如果插手,前面另有很多分钱的好处,可因为我没插手,她们还如何捞钱的我就不晓得了。”我说。
“是,固然我也不是个甚么好人,可我跟她们比起来,她们比我坏太多,我还算有点知己。”
“那你用甚么作为你和我合作的凭据?”她精得很。
“不消那么严峻,张表弟,又不是要你去下狱,更不要你去死。抽烟吗?”她从她的抽屉拿出一盒烟。
我说:“但是,你为甚么要信赖我,挑选我?”
“另有的,我就不太很清楚了。”
“你是上面,上面派下来查这些事的,是吗?”
“放心,你不会有事。我会庇护你。”她义正言辞的说。
我的笑容展露,站起来手舞足蹈的说:“喔。你早说嘛!你如果早说,我早就共同你了,实话说啊,我看到这帮报酬非作歹,心内里也是悔恨,但是我没有体例,不想同流合污可身在此中,只怕回绝和她们同流又怕被她们设想暗害。”
“放心,钱都是洁净的钱。这个厂,明着和你说也不怕,是我的厂。不过你就算找人来查我也查不到和我有半点干系。你和我合作,肃除那些违法犯法的人,是违法吗?”她问。
我愣愣的看着她威胁我,然后说:“告我甚么,强奸你么?”
“你收了钱,全都上交到我这里,我包管你就算出事,你也没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