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花,要我帮你,也行,但是要有回报,不然老子为甚么要帮你。”我俄然想和她开开打趣。
我憋了好久,不晓得说甚么好。
“事情上的事情吗?”她摸索着问。
我松开了拳头,展开了眼睛,回身走向办公室的门。
“那你,能陪我去巡查一圈,帮帮手,交差。”朱丽花恳求说。
我有气有力的说:“请进。”
我说:“是的。”
“你和副监狱长,是甚么干系?”康姐又问。
“康姐,那就不送了,慢走。”
我盗汗直冒,她都晓得些甚么,又有谁和她说的,莫非我和康指导员搞在一起,被别人看到,然后奉告她了吗?
我摇点头挤出一个笑的神采说:“没甚么指导员,就是想到家里的,一些烦苦衷。”
我一听到副监狱长这四个字就想到贺兰婷刚才说的话,神采随之一变,然后忿忿说了一句:“不要提她。”
“你和康雪是甚么干系?”她问。
“你还啊小白脸,你用甚么还啊。开甚么打趣,八十七万,对吧,是八十七万,你就是每天早晨出去坐台,还三年都还不完吧,就算是你爸爸妈妈你几个姐姐一起去坐台,三年也还不上。”
和薛明丽搞在一起犯法吗?和康指导员搞在一起犯法吗?打骆春芳犯法吗?这里的管束又有几个没打过女犯人的?除了这些,我没想到我干过甚么好事了呀,至于说分钱,我就没拿过,另有说的提拔女犯人跟她们要钱,我还没去做。
大师都静了一会儿,我先问了:“你为甚么在电话里叫我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