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对啊!你这说得有事理啊!”郑洞添一拍脑袋,恍若被徐艺锋一言惊醒。
徐艺锋对着刘韬笑笑,点头说:“不是,有点近乡情怯的感受,我怕徒弟他们会见怪我一向没有跟他们联络。”
到了北京,下了飞机,找了个旅店安设下来,放好行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吃过午餐,徐艺锋就带着刘韬买了点生果,往北京电影学院去看望本身的恩师,也不晓得恩师的近况。提及来,他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跟之前学院的人联络了,连本身的恩师也在毕业以后就没有联络过。
本来刘韬还觉得是搭火车走的,不过徐艺锋很豪气的说要飞着进北京,刚刚才赚了两百万,不差那几个机票钱。实在主如果徐艺锋感觉现在还没有高铁,坐火车到北京的话,要花二三十个小时,这有点难过。比拟坐飞机却只需求两三个小时,这相差十倍的时候,徐艺锋当然是挑选花时候少的,他可不想在火车上的阿谁狭小空间里呆那么长时候,只要玩纸牌打发时候,那实在是过于无聊了。
“你这戏讲的是台湾,在地理、修建、气候等方面和它最类似的处所就福建省了,并且人的边幅和说话都很附近。首要演员找那边的能够不实际,但群演在本地找更省钱,也更合适这个戏。”徐艺锋持续说。
听郑洞添说去福州找,徐艺锋只能持续提示:“福州如何说都是省会,比那边其他处所会发财一点,找几十年前的民居能够会困难一点。我建议你们往漳州去找,那处所偏一点,还没如何开辟,能够更轻易找到。当然,糊口前提能够有点不大好,剧组要有刻苦头的筹办。”
“对不起啊,师母!我考虑不周,今后不会了。”看着这位体贴本身的长辈,徐艺锋感受内心暖暖的,接着拉过刘韬先容说:“师母,这是我女朋友,刘韬!如何样,标致吧?”
徐艺锋低头看着质料,一边在回想。他模糊记得,《台湾旧事》这个电影仿佛2004年才上映的,如何现在这么早就在筹办了?详细的拍摄地点,徐艺锋不晓得,但大抵的处所他还是记得的。因而,他在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阵以后,放动手中的质料,问郑洞添:“这电影都需求有哪些前提?”
“嗯,你说得对,我顿时跟他们说,让他们到漳州去找。你小子一返来,还真算是帮了我大忙啊!”郑洞添欣喜的说。
刘韬笑着,甜甜的叫了一声:“师母好!我是刘韬。”
第二天一早,徐艺锋和刘韬就早早的起来了,筹办去机场。屋子已经明天就跟房东说好明天退了,东西也在昨晚就已经清算好了,除了衣物,其他带不走的东西,徐艺锋也懒得折腾,就随便折价卖给了房东。即便很多东西都留下了,但仍然装了五个大皮箱,刘韬就占了四个,女人嘛,衣服普通都比较多。
郑洞添想了想,说:“几十年前的民居,要有大榕树,村边要有一条河,首要有这几个就根基能够了。”
徐艺锋顿时表示分歧定见:“我长不也不差的,师母。”
“你来了恰好,你小子脑筋好使,帮我参谋参谋,我方才接了个电影《台湾旧事》,但现在的题目若我们过对岸不便利,签证很费事,去不了岛上拍;另有就是资金有点严峻,经不起折腾。现在找了好几个景,我都感觉少了点台湾阿谁处所的神韵。”郑洞添招手让徐艺锋坐下,把桌子上的质料递给徐艺锋看。
“嗯,真俊!配你,那就叫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师母先是赞了刘韬一句,接着就埋汰徐艺锋。
桌子上放着很多照片,徐艺锋估计是在选景,想来徒弟又有电影要拍了。看徒弟的神采,偶尔嘀咕几声,点头感喟,仿佛对那些景点不大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