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见张秘书拿着一份文件返来,放到胡友才面前,手指着文件上的一到处所说:“总监,这是我去人事部找的徐艺锋的档案,这里有徐艺锋留下的手机号码。”
电话通了,话筒里响了好几下“嘟”的声音才听到徐艺锋的声音传了出来:“喂!你好!”
“你是徐艺锋吗?”张秘书握着话筒问。
“我也是如许感觉,但当时他就是如许跟我说的,我们现在如何办?还跟他谈吗?”张秘书谨慎地问。
胡有才被气得牙根痒痒,想了想,说:“行,就按你说的代价,但你要放弃关于节目标统统权力,这两个节目再跟你没有任何干系。”
张秘书心中发苦,都有点快被气哭了,但嘴上说:“你稍等一下。”然后捂着话筒,转头对胡友才扣问:“总监,他说他要直接跟您谈,您的意义是……?”
“呃……”张秘书被徐艺锋说得一阵难堪,一时不知说甚么好了。
“对,我就是,叨教你是哪位?”那头徐艺锋问道。实在徐艺锋已经听出声音是谁的了,但他也不说破,反而问道。
现在徐艺锋一向在想手里的两个节目版权到底应当卖多少钱才合算,而这个代价又不会高到让胡友才回绝,本身抓在手里不放必定是不明智的,卖了换点钱,为本身今后回北京作筹算才是正理。当然二十万的代价必定是不可的,比拟它们今后的经济代价来讲,那的确能够说的白菜价,傻子才会如许贱卖。
张秘书被说得满脸通红,但又不能辩驳,站在桌子中间拿起话筒,在电话上拨着号码。
“是,我顿时去找!”张秘书赶紧应是,回身出去处事去了。
“嗯,那就现在打电话给他,看看他如何说。”胡友才看了一眼文件,叮咛道。
这边放下电话的徐艺锋正在那边感慨本身没了事情却挣了两百万呢,完整不晓得本身已经被人封杀了,就算是晓得了也必然会感到好笑,哥们都不想在这边呆了,你这个封杀可不就是个笑话吗?
胡友才向张秘书伸了动手,接过递过来的话筒,清了一下嗓子:“我是胡友才,你要跟我谈,想必也是不想华侈时候,那就直接说吧,你的最后代价是多少?”
“那现在我们出多少钱合适?甚么时候去找他?”张秘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