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她倒是灵机一动:“那我们就去寻太后?”
方夫人急问:“如何样?说了些甚么?”
方夫人放下碗筷。“依我看,你不如直接去寻皇上!”
方青雪听得“保护法度”四字,不由得躲避了他的目光。
方青雪十指在大腿上抠出了好几个窝,他胸脯微微起伏了几下,然后抬开端道:“不敢瞒侯爷,确切没有甚么环境。倘如有,下官也决不敢坦白。”
“对了,渠哥儿呢?”方青雪忽想道。
“还是为外务府那批账目?”
“哦,去他母舅家了,说是哥儿几个彻夜约着在府里弄月。”
“不是说取不到吗?”
方家这会儿也是晚餐时候。
庆云侯进了方家前厅,刚坐下,方青雪就快步达到了:“不知侯爷驾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探头看了一眼厅内,说完就跨门出来了。
“先帝虽离我们而去,但当今皇上也有尧舜之风,大梁这几年新下了很多国策,边防与税收都步步加强,只要朝臣们也都谨守法规,保护法度,大梁的乱世指日可待。”
“就算要找也该找我们侯爷。归正你把稳些,转头别掉了他的坑。”
方青雪也神采惶然,但他仍保持平静:“来都来了,少不得要见见的。”说完站起来:“去请侯爷前厅上坐!”
方青雪咬咬牙,坐下来道:“实在不可,我明日设法去衙门先取几个证据,再去见太后。”
方夫人听完沉默无语。
方夫人微惊:“庆云侯但是死力支撑皇上严惩史恩的,他如何俄然来了?”
“那里?”庆云侯捧茶浅笑,“我与青雪并非上下级,便是有事也不该我来传达。我是顺道,想起早些年先帝在时候,你我常伴随出游,途中时有倾谈,便进屋来讨杯茶喝。没有打搅你安息吧?”
两边在谦辞中落座,方青雪亲手奉了茶,然后道:“侯爷想必是有事传达下官?”
“我晓得啊。”
说着方青雪又叹了口气。“他虽是比我当年强,可他还是个毛头小子,这宦途上的事,没些经历哪敢称强?我这回正骑虎难下。”
她有这么受欢迎了吗?!
“府里几个少爷陪着他在宴厅中间的二房做着吃茶。”云想衣攥动手,“面上看着倒是挺普通的,但他不该该会主动找女人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