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何纵沉声道，“既是兄嫂赤手起家赚下的家业，跟两个小叔子有何相干？就算这家业是祖上传下来的，既然分了家，那也跟他们没干系了，何曾由得他们觊觎？”
“在想呢。”
赵素目送他出去，也在廊下犯起了愁。
何纵皱眉道：“那他为何未曾再生一个？”
……
“这是江南统统有才气造出海大船、并且有过胜利下水飞行的成船的船厂名单。以初次船队下水二十条船来算，起码需求二十家船厂，但名单上却只要十三家。”
余青萍只是嗯了一声，没再说别的。
黄莺点头：“我也不清楚。女人比来常出门，偶然候还很晚才返来。”
昔日在户部严厉谨慎的方侍郎，现在今后躺坐在圈椅里，全然没有当时胸有成竹的风采了。一会儿他又拿起帽子站起来：“我去找张尚书合计合计。”
“世子有令，此行是奥妙，不得外泄。”保护说完，抱了抱拳，然后就走了。
黄莺目送他拜别，回身回了房。走到坐在窗前的余青萍面前，把话尽数转告了。
“这几家船厂的大店主姓程，家住在沧州，叫程云慧，本来生有一子一女，成果儿子在结婚之前没了。就剩下一个女儿，偏生这个女儿早就嫁了人，固然女儿曾经也生过一个儿子，但也早早的短命了，现在她的膝下也无儿无女。目前因而就面对着一些产业纷争。”
何纵愣了下：“这么说这几家船厂的掌柜是个女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从皇上这边想想主张？”
赵素早上看到方青雪带着一大摞卷宗回了衙门，眉头舒展，像是焦头烂额的模样，不由进了他的公事房探听起来。
“方大人莫非是碰到了甚么停滞？”
“那就去找找他们的店主，好好谈谈。从大沽下水前去琉球，也很便利。”
何纵这个硬骨头，该用甚么体例才气把他给啃下来呢？
“我觉得何老尚书不肯通过这个条例，首要还是他不支撑花月会。关头是，朝上另有很多人支撑他。如许一来，内阁内里便也有几位大人现在未曾表态。”
何纵皱紧眉头：“北方的船厂呢？”
“内阁不通过，皇上也不成能通过呀。”方青雪望着她，“遵循章程，统统国策必须经内阁几次考核，再经皇上决计。皇上那边能不能通过，内阁的定见是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