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后,画屏和香萍等被喊了出去,那喜婆子便带着喜娘们临时退到了喜房外头。

顾歙从阁房走出,头发仍旧湿漉漉的,身上只穿戴一件开襟的长袍,以一条软腰带随便束着,脸上带着满足的笑,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傅新桐将脖子以下全都藏在被子内里,只暴露一颗小脑袋,大眼睛不幸兮兮的看着本身,顾歙伸手在她额头上轻抚了两下,俯身下去亲了亲,柔声说道:

傅新桐在镜子里看向两个丫环,过了一会儿后才敛下目光,点了点头:“我晓得了。”

傅新桐吃了东西,全部下午悄悄松松,清平悄悄的待在喜放里看看书,与画屏她们说说话,时候很快就畴昔了,华灯初上,承恩侯府的晚宴酒菜已经开端了,喜娘们来传话,说是世子敬完了酒就返来,来宾较多,让夫人稍待。

“夫人言重了,世子脾气这般才是功德呢,老奴服侍过很多婚事,但像世子这般完整顾虑夫人感受的,却未曾见第二人。这并不是不受端方,而是申明世子是至心疼爱夫人的。”

那嬷嬷也是没想到顾世子是那样不睬情面油滑,世子夫人倒是个通透之人,笑着回道:

“夫人,先前您和世子拜堂的时候,太奇特了。”

说完以后,不等傅新桐反应过来,他就含住了傅新桐的唇瓣,深深的吻了起来,傅新桐被他勒的生疼,只好把两条胳膊拿了出来,圈上了顾歙的颈项,顾歙手臂一捞,就托着傅新桐的后腰,将她抱了起来,敏捷的甩到了床帐当中,傅新桐感觉天旋地转以后,都还没有适应,面前就立即被一座大山给覆了上来,两边床帐缓缓落下,隔断了床铺当中的一床温存,春、色无边。

“就站在放着牌位的那张椅子的后侧,神采看着可不太好的模样。”画屏说完以后,香萍也跟着背面说了一句:“另有啊,先前我们在内里守着,亲眼瞥见了如月县主带着一大帮后代眷要来喜房,说是要见见世子夫人,却被人拦在了回廊那头,连一步都没让她们出去,看模样,那些拦人的应当都是世子的人。”

傅新桐从绣帘后走出,两个丫环已经将食盒里的菜肴拿了出来,摆满了一桌,傅新桐惊奇的看着那喜婆,只见她只是对她恭敬一礼,然后就带着丫环辞职了。

“嗯,便有劳嬷嬷了。”

傅新桐对着他这张色若春花,漂亮的脸,就算心中有些抱怨,也是说不出口的,想起两人先前交颈缠绵的画面和感受,傅新桐羞红了脸,干脆把全部身子都沉入被褥当中,只留下几缕黑发,铺在绸面鸳鸯枕上,惹得顾歙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听着顾歙的笑声,傅新桐很想跳起来将此人扑倒,撕咬经验一顿,但是一来她现在底子没有那力量,二来,也是怕了顾歙刚才的那股子狠劲儿,如果弄巧成拙,顾歙没有被她经验到,反而反过来,让顾歙再把她给经验一顿的话,那傅新桐可真就欲哭无泪,接受不住了。

“嬷嬷,合衾酒该如何喝,世子仿佛有点醉了。”

喜婆倒是没看出来顾歙醉没醉,但是新娘子一进门就卸了妆,盖头早早挑起,现在还主动来要合衾酒,如何说呢,明天这场婚礼算是她主持过的最独特的婚礼了,见顾歙坐在床沿上,嘴角带笑,并未禁止,喜娘们便手脚敏捷的替两人倒上了两杯合衾酒,喜婆在口中说了一长串恭贺之词,最后让两人右手各执一杯,互换饮下,这便算是礼成了。

傅新桐玩了大半天,心中莫名感觉有点惭愧,听到传话以后,就端端方正的坐到床沿上去等顾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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