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大学会背了吗?颜良之的字临摹几遍了?胡友润的花鸟图学了吗?”
萧氏和蔡嬷嬷全都转头看向靠在软榻上的傅新桐,见她眼神敞亮清澈,嘴角一抹天真的笑容看起来那样纯良,可她问出来的题目,却实在让萧氏和蔡嬷嬷都一愣。
“啧,盯着我做甚么,问你话呢。跪傻啦?”傅星落伸手在傅新桐的额头上碰了碰,肯定她是不是烧了,感觉没甚么非常后,才又道:“放心吧,有哥在,我去跟爹说,让他免了你的罚,再不可,哥哥替你!”
蔡嬷嬷笑得慈爱:“夫人朱紫多忘事,不就是那回夫人在院中赏花时,奴婢说的嘛,夫人怎的健忘了?”
连续三个题目,直接把傅星落给问懵了,低头看着自家这个妹子堕入了沉默。
两人对视了一眼,蔡嬷嬷在萧氏还未开口之前,就赔笑道:
傅新桐感受这还是第一次听傅庆昭说出如许的话来,印象中的父亲一向是个不问世事的先生,虽说与商贾打交道,但那么多年也没能将他身上的酸劲儿去了,对人对事也和萧氏一样,不思疑,不抗争,不掠取,总之随遇而安,随心而为,以是傅新桐一向觉得父亲也是个不谙世事的天真派,但明天这番话,倒真有些让傅新桐对他窜改的意义了。
“嘿。”傅庆昭看了萧氏一眼,指着傅新桐说:“听听这些个事理,还一套一套的。别觉得如许就能免责,给我好好跪着,不让你起来就不准起来,听到没有?”
“爹罚的?”
“别说我的话悬乎,记着事理就成了,这鹞子在树上,底下满是小厮丫环,如何就轮到桐姐儿爬上去呢?”
蔡嬷嬷是萧氏的乳母,也是素商院的管事嬷嬷,常日里与萧氏回话最多的便是她,生了一副好辩才,常常都能将萧氏夸奖一番。
“本日的经验必然得记着了!听到没有!别甚么事都想着出头,这天底下的事儿不是你一个小丫头就能看懂的。”
萧氏掩着唇,便走入了厅中,傅庆昭点了点傅新桐的额头,也跟着入内了。
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