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桐正要发问,就见姚久娘撩起衣袖,对傅新桐比了个‘请’的手势,方向对着右火线:“从这条小径往前,便是兰草居了,女人直接走到绝顶便能瞥见,我这另有事要忙,便不陪女人一同前去了。”
场下一场对诗结束,迎来一片掌声,场中的那些闺秀们一面鼓掌,一面不由自主的将目光往二楼瞥,傅新桐看了一会儿,感觉实在没甚么意义,和傅灵珊她们打了个号召,便起成分开了,殊不知在她起成分开以后,一道切磋的目光,始终追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
遥知是顾歙的字,厚交老友都这么喊他,温覃与顾歙算是世交,两人年纪相仿,家世相称,从小一起长大,干系天然靠近。
“遥知,你看甚么呢?不过一个小女人罢了。”
俄然感受楼上有人在看她,傅新桐昂首一看,却又甚么都没瞥见,二楼之上倒是有几个身份贵重的风雅公子,仿佛全都以顾歙为尊,但是却没人在看她,傅新桐感觉一阵奇特,便收回了目光,将重视力放到了场内正在以诗会友的文人才子身上,耳中充满的都是一些美好的咏兰诗句,虽不得其意,但只听着便感觉满腹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