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桐这般说,的确是发自至心相问的,因为在韩家没有出事之前,凭韩玉庸的身份,他就算是想给韩进臣娶王公贵族之女也不敷为奇,现在看上了一个文臣的孙女,普通人家都不会回绝这功德,可看傅庆昭的神采就晓得,他日夜兼程赶返来,为的应当就是禁止这婚事的产生,以是傅新桐很猎奇傅庆昭是如何想的。
傅新桐发明本身真的很想庇护好这份来之不易的豪情,不想让外界的任何风吹草动影响。
可这么说,却又不舍得推开傅新桐,见她眼泪汪汪,更是心疼极了,低声安抚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这刚把你娘哄好了,如何又轮到你了。”
“跟韩家攀亲,有甚么好的?韩玉庸为人很有手腕,心狠手辣,在朝中翅膀遍及,我素不肯与他多来往,更别提做甚么后代亲家了,现在看来,我的设法是对的,韩玉庸出事了,恰到好处救了你,真是老天有眼啊。”
看来明天又有口福了,只要傅庆昭在家的时候,萧氏才会主动下厨做一些特长菜,而那些特长菜全都是傅新桐常日里吃不到的,曾经跟萧氏抗议过好多回,但萧氏的答复却非常虐狗:
“唉,真是险象环生,如果不是韩家出了题目,让你真和他家订了亲,就算我现在返来,也没甚么用了。除非悔婚,可悔婚以后,你若再想找个好人家也难了。”
想起顾歙,傅新桐的心中再次漾起了甜美,却很快收敛心神,不敢去想,恐怕在萧氏和傅庆昭面前暴露甚么马脚来。她和顾歙的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实在不能暴光太早,以免节外生枝。
“爹,我还觉得您会和老太爷一样,巴不得我们傅家跟韩家攀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