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湖公园在昆明的市中间,间隔文东会的旅店不算远,但也不近。谢文东开车,足足行了半个钟头的时候才来到翠湖南路。到了翠湖公园的正门四周,谢文东渐渐将汽车停了下来。明天并非周末,公园的客人也不是很多,举目看向公园正门前的广场,稀稀拉拉有几个收支的旅客,谢文东环顾一圈,即没有看到成群的南洪门帮众,更没有看到周挺的身影。他手指悄悄敲打着方向盘,深思半晌,拿起手机,又给周挺打去电话。
“哼!”周挺哼笑,说道:“好,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遇,你给我记着了,这也是你最后一次的机遇,如果你再给我耍小手腕,小伎俩,嘿嘿,你可别怪我动手无情,等着收尸吧!”
正如谢文东所料,五行兄弟的身后还真的跟有南洪门的探子。汽车只在公园绕了半圈,金眼便现了跟在本身前面的‘尾巴’,他悄悄咬了咬牙,表示木子将车避开主道,挑偏僻的巷子走。木子照办,行到翠湖北路时,一打方向盘,顺着路边的小道拐了夏下去。前面的南洪门眼线倒也固执,看模样是盘算主张紧跟五行兄弟了,紧随厥后,也拐了出去。
又行了二十多分钟,谢文东的电话响起,周挺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
看得出来,周挺现在对劲的快忘了形。他当然有对劲的来由,现在谢文东单身一人落在他的手里,只要他一句话,谢文东就会血溅当场,不但为6寇报了仇,并且还处理了威胁社团的最大仇敌,他怎能不欢畅、不对劲呢?
姜森说道:“东哥,手机里有卫星定位,不管你到哪,我都能第一时候把握你的行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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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挺笑呵呵的说道:“谢文东,你不要问那么多,现在可不是由你来做主!你只需求遵循我的意义照做就好,到时候你天然就会晓得的!就如许吧!”说完,他又把电话挂断。
谢文东开着车,将事情重新到尾顺了遍,忍不住也在悄悄点头,周挺此人看似卤莽鲁莽,实际上心机还是非常周到的,此次搬场秋凝水的活动,衔接得可谓滴水不漏,起码连本身都找不到此中的马脚。
“周兄,我已经到了,不知周兄现在在哪?”谢文东内心急得把抓揉肠,但从他的语气里却涓滴也听不出来。
“啊?”听完这话,金眼大吃一惊,他们有防南洪门的眼线,只是没把精力放在本身身上,而是一向在存眷谢文东的汽车有没有被跟踪。等谢文东说完,金眼边号召木子开车。绕着公园打转,他边转头细心张望。
谢文东倒吸了口冷气,周挺如何能对本身的行动了如指掌呢?五行兄弟固然跟在本身的深厚,但他们经历丰富..他转念一想,立即明白了,周挺不是浅显的小角色,既然敢来昆明,必定做了周到的安排。在电话中,他威胁本身出来的同时,必然是在己方旅店的四周安插了眼线,己方的行动也天然被对方的眼线所觉。谢文东拍了拍本身的脑袋,这回如何如此忽视粗心,竟然漏算了这一点,说道:“周兄,你不要伤害秋蜜斯,接下来,我会遵循你的意义去做!”
在两辆面包车的包夹下,谢文东开着车在土路上东绕西转,终究,在一处荒废的工地前停下。
此时,谢文东算是切身材味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滋味。他神采阴沉,两眼冒着寒光,再次启动汽车,又向东郊路开。因为周挺没有给他明白的目标地,谢文东只能漫无目标的走着,幸亏东郊路是主道,没有分岔口,只需一向前行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