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烟香完整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他紧紧压在马车车厢壁上,而她的双退已经被他拉到腰间盘绕。
烟香几近要被他整疯了,用告饶的目光凝睇他,断断续续说道:“不要了,我们刚刚才……”
他用力挺进,轻柔非常滑入她的内里,不测的紧窒差点让她惊呼出声。
她呼吸短促,满身都软了,衣衫半掩半露,红着脸轻声推拒:“不要,这里是车上……内里会闻声的……”
他底子不去理睬她的抗议,哪一次她不是一开端喊着不要,厥后却爽得不舍放开他?
她想抽回击,却被他紧紧拽住,因而咬滣不语。
话音一落,她感受凶前一凉,那衣衫的扣子已然崩断。她不过开了个打趣嘛,这厮,竟然真的动勤奋力毁了她的衣衫。
一阵天旋地转,她喘着粗气,被他打横抱起放在榻上,熟谙的气味刹时覆盖下来,她本能伸开双臂去环住他的腰。
嘴上动着,手也不闲着,十旨矫捷而险恶在她赤背上游移。
退脱手旨,提起她的囤,双手用力往下一按,往前一顶,尽数没入出来。
男人都是长于假装的生物,别看大师兄常日里一副清心寡欲的和顺君子模样,骨子里倒是索求无度的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