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二楼,为首的何峰走到前台,抬高声音对女前台说:“别怕,我们是派出所的。徐寅现在还在么?”
猴子不觉得意地笑,拿起筷子夹了一颗饺子放进嘴里,含混地说:“我为甚么要把刘凤飞送出来?”
接线的女警察挂断电话,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同事说:“礼拜八台球俱乐部,有人报警说徐寅在那边,203包房。”
见徐寅分开,女孩赶紧伸手捅了捅女前台,把手机给她看。
“别动!差人。”
猴子一笑,抬腿翘起二郎腿:“我承认,是我扳连你了,他们跟踪我去的。”
礼拜八台球俱乐部位于红河区北的一处新街里,传闻老板是个香港人,但大部分时候不在海内。
“我找猴子哥。”他斜靠在吧台前,目光悠悠地看着女前台。
“你去救她了?”猴子问。
猴子没答复,问他:“那天我分开以后,刘凤飞的人去找你了?”
女前台又急又惊骇,赶紧抬高了声音说:“差人同道他真的没出来。”
徐寅没答复,说饿了。
女前台抿了抿唇,有些担忧地点了下头:“那费事你了。”
猴子抬手指着冰箱:“内里有水饺,鸡蛋面条也另有。”
关了火,徐寅用漏勺把水饺一颗颗捞进盘子里,值得光荣的是,此次的饺子没碎,卖相不错。把饺子端回客堂,徐寅垂眸看着沙发上的猴子:“是你流露给他们的,让刘凤飞来找我是想逼我跟你合作。趁便把刘凤飞送出来。”
一进门,猴子就抱着胳膊直奔寝室,再出来时,手里拎着一只医药箱。
徐寅面无神采地看着他坐在沙发上,笨拙地从医药箱里翻出消毒水和纱布,问他如何弄的?
徐寅起锅烧水,然后靠在摒挡台前翻看手机,老隋那件事公然被翻了出来,一张张畸形的照片看起来粗制滥造,但人近仿佛天生就喜好这类诬捏出来的东西,本相并不首要,谁都想鄙人面骂两句,彰显本身的公理感,借以博取热度,仿佛这个期间的法度已经不需求差人来保护。
何峰微微蹙眉,又抬手敲了拍门,然后表示她说话。
敲了几下后,门里没有任何回应。何峰转头看女前台。
客堂里的猴子微微一愣,昂首看他。
又是一阵沉默,房间里没有一点回应。何峰瞬时感遭到不对,扭头问女前台:“有钥匙么?”
“咚咚咚!”
女前台看了一眼中间的女同事,何峰从兜里拿出证件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