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天下没有悔怨药,他只能认命地哈腰捡起地上的钥匙,翻开门,客堂的感到灯主动亮了起来,照得偌大的客堂亮如白天。
徐寅看了一眼地上的钥匙:“捡起来。”
“我去你妈的,你干甚么?”刘金飞一边骂,一边冲到车前。
刘金飞一边出电梯,一边摸索地说:“兄弟是云省那边的?”
徐寅收回一声嘲笑:“甚么都能够?”
刘金飞“腾”地一下又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因为过于冲动,右手背又开端往外喷血。他蹙眉看着徐寅,谨慎翼翼地问:“苏琳不是你杀的么?”
熟人?
刘金飞赶紧点头:“甚么都能够。”
脱衣服?刘金飞忍不住愤怒地昂首看他,徐寅拉下脸上的口罩,暴露一张略显惨白的脸:“如何?不是说做甚么都能够么?”
刘金飞拿钥匙的手一抖,钥匙哗啦一声掉在地上。
刘金飞惨叫一声,疼得脸都白了。
徐寅忽而一笑:“你感觉,你另有今后么?”
刘金飞咬牙把裤子也脱了,只剩一条玄色内裤,整小我赤条条地站在客堂里。
刘金飞家住在五楼,进了电梯刘金飞一边按电梯键子,一边故作轻松地说:“兄弟是哪个道上的人?看着有些面熟呀!”
“哥们,有话好好说。”他赶紧换上一副笑容,右手悄悄摸向腰后。
徐寅在前面悄悄推了他一把,刘金飞认命地走进客堂。
徐寅让他回身,然后用枪指着他的腰侧,另一只手从前面勾住他的脖子,仿佛两个要好的朋友般说:“走吧!去你家。”
刘金飞出了KTV,刚把车子开上路,一辆灰色宝骏730就悄无声气地从前面的胡同里开了出来,不远不近地跟在刘金飞的车后。
“你是,徐寅!”
刘金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猴子,但又顿时否定了,猴子不成能正面跟他对上,毕竟上面的人另有合作在,不成能明目张胆撕破脸。
枪托里枪托的一刹时,刘金飞感受头皮一阵发麻,仿佛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认识到,本身能够要完了。
刘金飞摸枪的手一顿,对方已经快一步摸到他腰后,从皮带上挂着枪托里取出一把五四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