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刷厂的污水只是小头,造纸厂但是产出污水的大户。通过县中印刷厂走造纸厂的门路,才是林寒真正的目标。
吴项这时从一旁拿上来醒酒茶,笑着说道:“传闻你比来又是老喝酒,如许对身材可不好......这是美国入口的古方天然醒酒茶,老李你先收着。”
......
黉舍里的教职工,都能够称作教员,叫教员总比叫厂长显得更靠近一些。
叫开门以后,出来一个酒糟鼻中年人,笑容满面:“吴校长啊,请进请进。”
一起闲话,吴项领着林寒,找到县中印刷厂厂长的家:“老李啊,我来看你啦。”
林寒看了看条约:“你是如何做到的?”
“这还不简朴。我专挑那些污水措置能够不达标的企业去谈,先拿法律吓吓他,再给个优惠,他当然就乖乖束手就擒了。”肖宾不觉得意地说道,“这个食品厂,因为污水措置难度偏低,违规排放也不轻易发明。我就猜他污水措置没达标,公然一诈就诈出来了,那帮家伙还是太天真!”
毕竟是食品加工厂,污水普通不会太脏,措置起来轻易很多,代价天然也就相对偏低。但六万多吨的量,一年如何也能创收十万元以上了。
“不信国产货还情有可原,毕竟现在海内市场就如许,标准不到位。但你说不信赖当代是甚么事理,老感觉当代的东西比当代短长......”
李厂长见此,先是面前一亮,不过还是连连推让:“这如何美意义,无功不受禄嘛。不可不可,这我不能要。”
说着,他就顺手将醒酒茶放到沙发中间,再不去碰。
“如何能说没用呢。”吴项摇了点头,“一个有烟瘾的人,必定也是想戒烟的人,烟瘾越大越想戒,但越戒不了。”
“哦?开的甚么厂子?”
吴项笑了笑:“你说,那些有烟瘾酒瘾的人,知不晓得如许对身材不好?”
吴项这时说道:“物美价廉,还是校友的厂子,老李你就别踌躇了。并且这是环保奇迹,当局都在鼓励,我们帮着鼓吹鼓吹也是应当的。”
“你好你好。”李厂长笑着握了握手。
李厂长眼里闪了闪,随即一笑:“既然如此,那就这么说定了。只要措置技术过关,印刷厂就去和几家造纸厂十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