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欺负她的小弟,陆念念属于打动派,转过身,蹭蹭蹭爬进大桌底下翻滚一阵,从一堆“兵器”中挑了个杀伤力最强的。
少年裸.露在内里的皮肤,显得有些病态的惨白。
陆念念隔着面前的铁栏,气势雄浑地朝内里的人喊:“从速给我出来,有胆量欺负我小弟,没胆量跟我单挑?”
陈相灿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拽起陆念念绕到小洋楼后边,公然一抹肥胖陌生的身影背对着他们。
张小胖哼哧哼哧一起跑过来,这会儿热得都要蒸发了,半晌没瞧见动静,他本来就虚胖的身材受不了热,胳膊还在模糊作痛,此时说话都有些虚:“念念到底出不出来,再等下去那小子该跑了!”
几人浩浩大荡赶到人家门口的时候,等在原地的小弟,朝他们指了指面前的小洋楼,捂着红肿的脸,疼得呲牙咧嘴:“那小子出来了,我拦不住。”
还是不对劲本身的高文,陆念念提笔刷刷两下,又在乌龟中间添了几只鸡崽,点了几下撒上米粒。
那人正在喂狗。
张小胖哎呦一声,肉呼呼的脸颊汗水淋漓,就跟刚泡过澡似的:“老迈,你从速下来!出事了!”
吼完一嗓子,三个大男生齐齐扬起脑袋,看向二楼紧紧封闭的窗户。
陈相灿眯起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看她。
见小丫头状况不错,握笔的姿式,落笔以后的笔迹一气呵成,陆老爷子眉眼舒缓,但还是一副冷沉严厉的神情:“明天好幸亏家待着,哪也不准去,这些字写完再用饭。”
陆老爷子说过,女孩子就应当文文悄悄,可恰好自家孙女最不让人费心,整天抄着棍子喊打喊杀。
陆念念瞪圆了杏眼,赶紧回应:“等着哈,我顿时!”
陈相灿眯眼看着前面,也不知是看狗还是看人。
听闻动静,少年怀里的狗俄然狂躁起来。
一看就是被人打得!
铿锵有力的落笔以后,纸上笔酣墨饱的字体顿时变成一只四脚朝天,霸气实足的王八。
陈相灿瞅了眼她手里拎的木棍,挑眉啧啧两声。
家眷区大院,少年瘦高矗立的身影顶着骄阳站在铁栏外。
陆念念那丫头常日里胆肥得不可,恰好赶上她家老爷子,就跟老鼠瞥见猫似的,他都搁这等半天了也没个动静。
男孩身长一米八,长腿堪比西欧模特,可惜那俊脸却跟吃了屎似的,不太对劲。
“喂,新来的,我跟你说话呢!”
许是怕被内里的人发明,陆念念悄咪咪合上窗户,轻车熟路地一跃,轻松地落在草坪上。
陈相灿舔了舔发干的嘴皮子,悄悄卧槽了一声,正筹办对着窗户吼一嗓子,身后慌里镇静跑来两个小伙子。
陆念念皱眉盯着他,半明半昧的光影里,那道身影转了过来,少年清清冷冷的目光投向她。
一栋有些老旧的小洋楼。
陈相灿顾不得陆老爷子还在书房,卯足劲扯开嗓子一通喊:“陆念念!从速给老子出来!”
七月尾,气候还是闷闷的热,全部A市仿佛搁置在一个大蒸笼里。
楼下几个男孩还在等,只见二楼的窗户先扔出一根木棍,扎着马尾辫的女人长腿一迈,直接从窗口翻了出来,双脚一前一后落在空调机上。
陈相灿热得直冒气,他抬起胳膊两手搁在眉前挡着太阳,抬头看向二楼那处紧闭的窗户。
是一只红色的萨摩耶,体型娇小,看着还没长大,但脾气一点也不小。
张小胖一手捂着肉呼呼的胳膊,脸涨成了猪肝色:“陈哥,那小子的确属狼的!我这还没上手,就被人给咬了!”
行动刚一停,书房的门咔嚓一声俄然被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