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缡孀已经说不出话來,只能在他肩头轻咬。阵阵酥麻从肩头传來,令他的行动更发狠恶!一道眩光掠过脑海,沐缡孀脑中一片空缺,极尽的欢愉和快感如电流普通窜过四肢百骸,她只觉满身再有力量支撑,只能软软凭借着他。
“好了。”拓跋衍放下青黛,可看了一眼便微微皱了眉。
这是沐缡孀第一次进北陵皇宫,以是显得格外谨慎,一起上的标致雪景她都未曾细看。只晓得皇宫的御花圃很大,还颠末一片白雪皑皑的冰湖,走了好久才來到天子的寝宫,甘露殿。
“回父皇的话,是。”因为之前天子日日都将拓跋衍留在宫里,两人的干系较着和缓了很多。
她甘愿就如许被他吞噬,拆吃腹中,今后再也不分离。
沐缡孀伏在红艳艳的丝被之上,任凭身材被他掰成羞人的姿式。
拓跋衍也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吻得极其详确,他吻上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沐缡孀只觉小腹猛地缩紧,不由抓紧了身下的丝被,一股炽热从身下涌出,涌向四肢百骸,身材也变得格外柔嫩而敏感。
这个冷戾和顺的男人是当年的大哥哥呢。千山万水都是她寻寻觅觅要找的人。也是千山万水都要千里赶來救她的男人。她悄悄一叹,低头吻上拓跋衍的唇,吻过他的健壮的胸膛,掠过那小小的凸起。她不由悄悄咬上,只听头顶嘶了一声,一昂首,公然瞥见他眼中涌起沉沉的欲。
“孀儿……”拓跋衍伏在她的胸前低叹,再也忍不住的猛地动了起來,每一下都贯穿她最敏感之处,令她不受节制的收回动听的吟哦声。破裂的欢愉声令他不成自拔的更深挺进,她的身材满盈着令人沉迷的暗香,让人只想好好去心疼。
他忽的大手一伸,扒开她苗条的*,已让她跨坐在本身的腰间。四目相对,两人眉梢皆染了风骚的绯红之色,沐缡孀看着他通俗如海的乌黑眸子,那眼中的光彩亮的令她心颤。
炉火通红,妖艳非常,婢女满溢,那摇摆的红烛滴尽的最后一滴红泪仿佛也在笑看这统统……
拓跋衍看着面前的盈盈才子,薄唇微微上扬,握了她的手便出了寝室。
沐缡孀一双清澈的美眸中掠过滑头,还想持续再吻,可拓跋衍似是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捞起,分开她的身材重重顶入!
拓跋衍猛地停下,看着她迷离的眼神,眼中的欲倒是更发深浓。他已经好几个月沒有碰过她,除了她,他的眼里内心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他想要她,发疯似的想。
但是这份情义倒是叫沐缡孀心中打动,她不觉得意的轻柔一笑:“殿下画的很好呢,孀儿很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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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还是没法谅解他。
尘封在心底的影象如潮流普通铺天盖地袭來!拓跋真更发不能自控的落下泪,衰老的脸上尽是没法赎罪的自责与惭愧,那般深切揪心。
沐缡孀心中羞怯,想要将他推开却终是软软垂动手,只能展开迷离的眉眼看着他高挺的鼻梁。他的吻缠绵湿热,吻得她脑中一片迷蒙,脸上潮红一阵接一阵,收回一声声不成按捺的嘤咛声。
沐缡孀微微一愣,这才略显吃惊的昂首看向御座。只见御座的斑白白叟固然已经上了年纪,可那表面倒是跟拓跋衍极其类似,凭着这点,也能设想得出,当年拓跋真年青时的风骚俶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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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每一下都那么深切,层层叠叠的花心暖和得令他不肯放松半刻。沐缡孀情动的不能本身,身下春水泊泊涌出,湿了他的下身,却引得他更发猖獗的探入。面前烛火如荧光乱舞,变幻出最美的画,身材已变得柔嫩似水,除了紧紧攀附着他,她已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