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爷眼中只要一个沐缡孀,其他女人底子进不了他的眼。现在她最大的停滞便是沐缡孀,她天然是容不得她。
“王妃姐姐,妾身多喝了几杯,这会儿有点头晕呢。妾身想出去吹吹风,醒醒酒,想來皇上也不会重视到妾身,如果殿下问起來,还烦姐姐帮手解释。”一旁的王妙嫣扶着额角忽的笑着对沐缡孀说道。
拓跋衍这才侧头冷冷看了他一眼,深眸中的寒意却更加深浓:“指手画脚是么?”话音刚落,他的指尖猛地探出一滴近似水的东西,拓跋器只觉右眼刹时灼痛难挡,不由抬手捂住眼睛,耳边却传來拓跋衍冰冷的声音:“这才是指手画脚。”
她目不斜视,一双本就通俗勾人的眼眸颠末经心勾描,显得更发勾魂。她含笑看着拓跋真,一步步缓缓上前,屈膝哈腰:“臣妾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出了永明宫,殿外的彻骨寒意令王麼麼打了一个寒噤,她不由小声问道:“娘娘,您真的酒醉了吗?”
******
笙鼓丝竹哑但是止,殿中心翩翩起舞的歌舞姬悄悄退下。世民气中皆是一惊,统统人的目光都看向殿外,谁也沒想到今晚的除夕宴,孟贵妃竟然这个时候來了!杨素贞亦是面色一变,美眸微眯,对孟贵妃的前來,明显是惊奇非常。
沐缡孀淡淡看着满殿的欢娱,不着陈迹的扫过天子下首另一边空着的席位,看來孟贵妃至今都不肯出來。她转而扫过正与敬酒嫔妃谈笑的杨贵妃,心有所思。
孟贵妃缓缓进了大殿,今晚她褪去一身素衣,穿戴一身都丽繁华的烟霞红滚金边绣金凤十二幅贵妃宫装。头上梳着飞天髻,精彩非常的金钗步摇顺次簪上,金光闪闪,映着她细心打扮过的美艳脸庞,雍容华贵,矜贵之气不输杨贵妃分毫,反而更加胜之。
“但是拓跋器好色的性子倒是能帮我撤除心头大患,如果不加以操纵,岂不成惜?”她忽的暴露一丝笑意,那笑带着诡异的阴冷,看在眼里,直让王麼麼心头颤了颤。
“那侧妃切勿走远,宫闱禁地更是不要等闲踏足。酒醒了便顿时回來,以免给殿下徒增费事。”她心中虽有迷惑,可看王妙嫣的模样也不像是装的,便叮咛应允道。
王麼麼浑身重重一震,忙抬眼谨慎的看了看四周,见无人,这才一脸谨慎的说道:“娘娘,殿下现在的处境您是晓得的,这类话可等闲说不得。”
“娘娘,莫非您想……”王麼麼瞅着她的神采,话还未说完,王妙嫣便转头嘲笑着看着她:“我想让沐缡孀今后身败名裂,遭天下人鄙弃!”
“你对本王做了甚么?!”拓跋器痛得钻心,可又怕行动太大会引发天子的重视,只能捂着一只眼睛抬高声音怒问。天子现在爱好拓跋衍是众所周知的事,而他好色也是出了名的,若动静太大,天子一问起來,他不免会尴尬。
“我如果你,我现在会去洗濯眼睛,而不是问这类好笑的问題。”拓跋衍自斟自饮,乃至懒得去看他一眼。
但是俄然她感觉劈面有人盯着她,她不由看向劈面,不其然的对上了一双不怀美意的眼睛。那眼中的轻渎之色令她心中顿时不适。这个拓跋器当真是色胆包天,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涓滴不避讳的盯着本身看!
“二皇弟,请收好你的眼睛,若再盯着不该看的人看,别怪本王让你尴尬!”拓跋衍手执金盏,看都不看中间的拓跋器一眼,声音虽轻,却带着逼人的寒意。
闻言,王麼麼一怔,不解道:“那娘娘出來是?……”
而大殿中,此时歌舞正欢,丝竹之声齐齐奏响,灯火光辉的大殿中大家面色酡红,喝得甚为欢畅。就连龙体欠佳的拓跋真也例外多饮了几杯,时而拓跋衍起家敬酒,固然说得只是客气话,却也引得天子龙心大悦的朗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