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甚么样的女子,竟能让拓跋衍这般爱恨不得?贰心中对这个沐缡孀倒是越來越猎奇了。
“瑞王和你说了甚么?”南宫瑾淡淡问道。
闻言,拓跋衍一震,看着那张浅显的脸久久没法回神。
沐-缡-孀!他暗自咬牙默念这三个字,握住酒杯的手一点点缩紧,眼中神采阴沉的如同山雨欲來!他竟然被本身敬爱的人推上了其他女人的床!他猛地抬头将酒饮尽,辛辣的液体涌进喉,令他深沉的眼眸也变得赤红!
许是重视到他的目光,拓跋衍又自斟了一杯酒,眼中神采已沉得叫人没法揣摩分毫。只见他固执酒杯,看向南宫瑾道:“还沒有人陪本王喝酒喝到这个时候还不醉的。表弟是第一人。”
“沐-缡-孀!……”他咬牙切齿的念着她的名,一字一顿,爱恨胶葛,再也分不清是何滋味。
听了这话,凝萃这才重视她手中的食盒,神采终究和缓了些,倒是感喟道:“算你另故意,这些给我就成了,娘娘这几日怠倦的很,也不想见人,你归去吧。”
“除非是那女子不爱她的夫君……”
那侍女不由赶紧追上,还想去扶,拓跋衍却猛地怒喝:“滚!”
他说的话是打趣,南宫瑾面色稳定,连说不敢。拓跋衍敛了笑,执起酒杯表示:“不过今晚本王不肯谈及那些烦心之事,只想好好痛饮!表弟今晚必然陪本王一醉方休!”
“那我们去学士府做甚么?何不等殿下回來?”凝萃不解道。
是啊,试问这天下间,哪个女人会把本身的夫君拱手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