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宫女的痛呼声,杨贵妃心中肝火更甚,几步上前便狠狠甩了那宫女几巴掌!那宫女被她打得顿时口中有了血味,却愣是不敢再收回半点声音,只捂着脸压抑的抽泣。
听到他直呼沐缡孀的名讳,南宫辅不由皱了眉:“你是越來越沒端方了,她是瑞王妃,名讳又岂是你能直呼的?”
说完,她恨铁不成钢的瞅了拓跋器一眼,扶了模糊作痛的脑袋歪靠在榻上。
“瑾儿啊,你來的恰好,为父有事与你筹议。”南宫辅见是南宫瑾,上前拉着他便要去书房。
说了这一会儿话,杨贵妃心中的肝火总算是减退了些,这才细心看了看拓跋器的脸,明显比一月前更加白胖,可她却感觉拓跋器瘦了一大圈。遂心疼道:“这一个月可苦了你,你看你都瘦了。待会儿母妃让御厨炖些好的滋补汤品,你多喝些。”
这内里究竟有何隐情?越想,南宫瑾薄唇边那抹兴趣的笑意就越浓,这件事还真是风趣呢。可惜啊可惜,如果能早來一步,他便能瞧见这沐缡孀究竟是何模样。他现在对沐缡孀当真是猎奇的紧,真想看看这沐缡孀究竟是个甚么样的女子。
南宫辅看着她素白的面庞,不知她那份沉寂的自傲究竟是來自那里。不由问道:“你安知衍儿必然会承诺?”
闻言,南宫瑾神采微微一变,不羁的凤眸中终究有了一丝正色。不由又往沐缡孀消逝的处所看了一眼,这个沐缡孀公然不是普通的女子,竟然连这个都想到了。但是下一刻,他的眼中却掠过迷惑,她如许帮拓跋衍,较着心中是有拓跋衍的。但是为何还会将拓跋衍奉上其他女子的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