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她倏然缩回击,素白如莲的脸已然变得冷酷。不成以,她不能再放纵本身,不能再给他任何温情,她不能再让他对本身恋恋不舍!她现在要做的,便是让他对本身不再有爱,只要如许,他日拜别,他才不会过分痛苦。
听到这话,沐缡孀心中好不轻易堆砌起來的坚固心墙轰然倾圮,美眸中出现浓浓的水雾:“殿下,我……”
额~话说这那里是在虐男女主,清楚是在自虐啊~!啊啊啊啊~小款心力交瘁了,好悲催~!
话还未说完,她只觉手臂一紧,整小我都被拽进了一个宽实的怀里。再熟谙不过的男人气味扑入鼻间,一昂首,拓跋衍俊魅邪肆的脸庞放大在她面前,那双深眸紧紧的看着她,不放松半分。
“孀儿……”他低唤一声。
见他还是不为所动,王妙嫣精美的面庞上掠过难堪,终是悻悻将银碗放下,心中倒是分外不甘。这些光阴别看王爷每日每夜都宿在西暖阁,看似恩宠无穷,可她从未见他暴露笑容,貌合神离便是如此。
现在瞥见他手臂上的伤,晓得的确是无大碍,她悬着的心终究落下。实在想想,她也应当明白,拓跋衍的武功高深莫测,即便那些刺客有备而來,想要伤到他也并非易事。若不是他成心让那些刺客伤到他,谁有能等闲近得了他的身?
听到她的声音,拓跋衍终究缓缓展开眼看着她,深眸中似有光掠过,却叫人没法捕获。半晌,他才冷冷开了口:“已经无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