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当沐缡孀醒來的时候,天已大亮,而身边倒是一片冰冷,琐细的朝阳透过精雕花窗射进來,打在洁白的玉砖上,折射出炫灿的光芒。殿中的统统都变得那般不实在,一如昨夜的缠绵似是一场梦。
从今今后,她带给他的,将是没法逆转的南北一统!
在记不清究竟是第几次白光闪过,激烈欢愉感受已经让沐缡孀没法展开眼,跟着他最后狠恶的打击,低吼中在她身材里洒下一片炽热,她终究迷迷蒙蒙的昏了畴昔……
神智已经迷离,身材已全然被他所掌控,除了随他的行动而动,紧紧攀附着他,她已无处可去。笔挺苗条的*任由他掰成一个个羞人的姿式,每一下的力道都那么得当,时轻时重,牵引着她和他一同攀上岑岭。
拓跋衍听着她笃定的语气,心头不由一动,低头看着莹润白净的脸颊,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眉眼,吻上她的唇。他的吻带着火急的热烈,工致的舌滑进她的口中,深深与她的小舌胶葛在一起。
嗯,好久木有吃肉了,解解馋先~!哈哈~亲们是不是要鼓励一下?花花神马的随便丢一丢吧~~!
两人的符合紧密的再无裂缝,仿若两人的灵魂现在也紧紧胶葛在了一起。她和他的符合从來都是如此,一如天生。
沐缡孀迷离的神智有了一瞬的复苏,泛红的脸颊此时更是红的似极了苹果。明显不是第一次与他欢爱,可这一次,她竟然沒來由的害臊起來。
是的,朝堂上的事再如何毒手,孟太后再如何难以对于,可这些都不敷以令他身心怠倦。而沐缡孀无端的疏离和冷酷,爱而不得,恨而不能,才是折磨他至深的毒。
身下的春水泊泊溢出,湿了他的下身,沐缡孀只觉本身被抛上了云端,身材变得格外轻巧。拓跋衍看着她绯红如霞的脸颊,眼中闪出奇特的光彩,她是他的孀儿,是他这辈子都想捧在心尖上心疼的人……
沐缡孀微微有些窘,迟疑了半晌终是让宫人服侍。看着宫人们一个个羞红了脸,她不免也有些难为情,倒是一旁的凝萃倒是不住偷笑,直到沐缡孀瞪了她一眼,她才循分了些。
拓跋衍听完她这一番话,深沉的俊眸掠详确光,或许,敢在他面前说出这些话的人,也唯有沐缡孀一人。但是王妙嫣已经是妃位,若再抬她的位份,那便是贵妃,皇贵妃。
忘了吧,忘了萧凌绎,忘了阿谁曾是她发誓要尽忠的男人……
拓跋衍的吻无处不在,在她白嫩如玉的身躯上一寸寸细细吻过,柔滑的软玉红梅被他允吸更发红的诱人。酥麻袭遍满身,紧绷的身材现在变得柔嫩而敏感,使得沐缡孀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垂垂地,身材的不适越來越激烈,那种奇妙的感受指导着她想要获得更多。
都说女人之间的斗争比疆场更加残暴,位份越高,权力越大,他并不是担忧王妙嫣会威胁到他,而是担忧,王妙嫣权力过大,会对沐缡孀倒霉。
盈满颤巍的胸脯,凛冽似蝶翼的锁骨,不盈一握的柔嫩腰肢,另有那笔挺标致的白嫩细腿。她的美纵使看千万遍,他也感觉看不敷,那双明显清冷,却又令他魂牵梦萦的灵透美眸,老是令他爱恨不得。
数月的疏离折磨,她和他此时的靠近无疑是孔殷的。
“边疆传來动静,汜水边南燕兵马变更频繁。南燕和北陵之间,随时都能够开战,孀儿,你晓得朕心中的欲望吗?朕的欲望是南北一统,两国百姓今后不再受烽火之苦”拓跋衍环着她,深眸中掠过高深的光绪。
……
拓跋衍将她羞怯敬爱的模样看在眼里,倒是不肯她躲开。他紧紧的看着她,那么当真,那么固执,炙热的坚硬一点一点挤入她的蜜源,逼着她包容,她脸上的任何神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