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然,只要皇上传召,瑾必然作陪。”说到喝酒,南宫瑾倒非常利落。
“天然是真的,瑾可不敢欺君。”南宫瑾不羁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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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掩了眼底的情感,下一刻倒是笑了:“表弟的这一番话倒是有拍马屁之嫌。不过拍的深得朕心! ”他微微敛了笑意,回身在御案边的御座上坐下,说道:“只是现在火线战事吃紧,国库日渐空盈,而南燕倒是有备而来,一统天下,现在并不到时候。”
拓跋衍含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眼底的神采倒是黯然了几分:“朕不过是做了本身力所能及的,我北陵固然国土广宽,却物产匮乏,百姓本就过得苦,减免赋税早是该当。只是现在两邦交兵,但是朕却不能禁止战役的产生,只能眼睁睁看着本身的子民流浪失所……”
南宫瑾看着一袭龙袍的拓跋衍,那胸前所绣的金龙傲然严肃,固然从他脸上还是能看出怠倦之色,但那黑珍珠所镶嵌的龙眼更衬得他俊美的五官有了无尽的皇威,不怒而威,天子之气如同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