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衍望内殿看了一眼:“也好,那朕晚些时候再来看她。”说完,他冷冷扫了一眼王妙嫣:“这一次的事,你说朕该不该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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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说得甚为打趣,惹得宫女们纷繁掩唇偷笑。韩雷这才有所贯穿,本来皇后一向在等他先开口。再一看两个奉茶宫女手上的漆盘,自发没多大会儿工夫,他竟不知不觉的喝十几盏茶。
拓跋衍似笑非笑的扫过二人,对着一众太医宫人叮嘱一番后便又仓促摆驾议政殿。
话虽如此,可沐缡孀晓得,交战在外,疆场上瞬息万变,每一次的相见都极有能够变成死别。更何况这一次的出战是两国之间的决斗,错过这一次的相见,对韩雷来讲何尝不是平生中最大的遗憾。
是的,令人讨厌。即便她说的都是对的,但是那种语气和神采都让王妙嫣没出处的讨厌!
说完,她看也不看王妙嫣的神采便径直出了安福殿。王妙嫣妆容精美的脸在一番青青绿绿以后终是笑了:“沐缡孀,你还真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女人!”
孙麽麽死不敷惜,只是可惜了这独一的线索也断了。直觉奉告她,苏宁儿不测小产之事毫不是不测,乃至从这件事,她感遭到了有一双无形的黑手在操盘着更大的诡计!
从刑房返来禀报的宫女久跪在地,好久都不见玉阶上的人发话,不由悄悄唤了一声:“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