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就不能了？莫非朕堂堂一国之君，还会惊骇丞相不成？”
“九千岁，现在皇上服用五石散的光阴已经太久了；如果冒然停止，五石散会反噬，到时候恐怕皇上熬不过一盏茶的时候！”
“嗯~~小辰子，你感觉这件事该如何办？”
“是！贫道先辞职了！”
不知是不是乐极生悲，文帝大笑了几声以后，嗓子俄然一阵翻滚，张口吐了出来，而后双眼一翻又晕死畴昔！
莫良辰的眼神在黑暗中闪过一丝杀机，最后却低声说道：“皇上，你这是如何了？臣是小辰子！”
“千岁，对于那件事，皇上一向讳莫至深，只是有一次，他在服用了过量的五石散以后，呈现了幻觉，当时说只要那东西在他的脑袋里，就谁也别想将甚么人放出来！”
“既然没有这意义，漱玉，让管家送客；丞相，这件事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您请回吧！”
“嗯，晓得了，你去给皇上弄点适口的晚膳，本督这就出来！”
此时的莫良辰站在景和殿外，看着身边如履薄冰的刻薄老道，低声说道：“还能熬多久？”
“嗯，你下去吧！……另有，这五石散如果停用会如何？”
莫良辰眯起眼睛，“他脑袋里？他脑袋里如何会有东西？”
“小辰子？小辰子？对……对，你别过来，朕有小辰子，小辰子对朕忠心耿耿，他几次三番救驾有功；只要有小辰子在，你就不能……小，小辰子，你快过来，快！”
大厅之上，一人端坐在那边，一边喝着热茶，一边像是讲求的看着四周，不时的点点头，仿佛对这厅中的安排非常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