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谢绫忙得把这回事忘在了脑后,经他一提示,恍然笑道:“是该开考了,是我记性不好。你放宽解去,号舍里吃住得不好,有甚么需求办理的,固然与师姐说。”
谢绫在给解药时就提示过苏昱,要她循分,现在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休怪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只要苏昱不禁止,她便能得逞。
不是不肯,而是不能。
谢绫哂笑,视野斜斜瞥向瑾妃:“此蛇的毒液正有镇痛之效。可惜蛇毒与水不融,还需人被咬一口,再取血作药。”
他说他想娶她,如何能够!谢绫感觉“天子陛下说要娶本身”这句话,每一个笔划里都写着千千万万个“不成能”。当一件事情荒诞到了极处以后,反而就说不出它究竟荒诞在那边了。谢绫现在就处于这个哑口无言的状况,怪上天竟然跟她开了这么大个打趣。
大内禁地,如何会有这类东西!瑾妃美目一睁,几乎叫出声来,幸亏她自小受大师闺秀的教养,很快平静下来,赶紧施礼,道是驾前失礼。
苏修是温兆熙先容来的人,来头又不小,只说是一笔大买卖,却不明说这笔买卖是甚么。谢绫越想越头痛,她现在正像是一条夹缝中保存的鱼,前有猛蛟,后有荆草,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上一回他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本觉得她会有所芥蒂,起码躲避他两日,他不知她又在弄甚么把戏,便召来了瑾妃,一同在暖阁里候着。
苏昱也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不露声色地看着她:“你是想要瑾妃代庖了?”
对。那宫里与她有干系的人,实在不止一个。
这个时候,之奂来做甚么?谢绫穿划一了衣裳,才道:“出去吧。”